“車沒借回來,我帶過來個郎中。”
“郎中?”
他們一聽紛紛向他周邊看去,所有的地方都看了一圈,唯獨沒有停留在緋櫻的身上。
“徐厚德你說的郎中在哪呢?我們怎么沒看見?”
“郎中不就在這里嗎?我的侄女江采薇。”
徐厚德示意著緋櫻。
一時他們不約而同捧腹大笑,嘲諷著。
“徐厚德,你得了瘋病了?”
“笑死我了,白日做夢也該有個限度!”
“就你這侄女要是會治病,我都跟你姓!”
“徐厚德,你這侄女平日里什么樣,我們又不是沒見過,你可被她花巧語給騙了!”
徐厚德也只是昨晚聽江蘭英說,有人專門從鎮里過來找她,就是為了請她治病。
但又沒有一次見過,她給人瞧病,一時沒有底氣,也不知該怎么回應他們。
緋櫻不屑勾起嘴角冷笑一聲。
“哎,你,如果我真的會醫術,讓母子平安,你真的跟我姓嗎?”
那個村民明顯沒想到她會這么說,先是愣了一下,這才故作鎮定說著。
“你要是真會醫術,跟你姓又如何!”
“好,大家伙可都在場,都做個見證哈,免得以后人救回來,他再反悔。”
反正這事情也沒輪到自己身上,再加上自覺太了解江采薇了,看熱鬧的心態,一股腦兒地起哄。
緋櫻也不再繼續耽擱,當即走進了屋中。
剛還在外頭的時候,就能聽見產婦撕心裂肺的喊叫聲。
此時屋中的產婆,看著產婦的狀態,在原地打轉,心中慌的不行。
這時她看見緋櫻走進來,忙走上前轟趕她。
“江采薇,你進來干什么,你還未嫁人,不能見這種場面快出去。”
“我是來幫產婦生產的,你先讓一下。”
她也不多跟她廢話,徑直走向產婦。
她查看了她和胎兒的情況。
臍帶繞頸、胎位橫位,再加上產力不足,也難怪她難產。
她不顧血腥,一手按在了產婦的肚子上,對她施加著治愈術。
在糾正完一切,產婦的身體也得到了修復后,孩子很順利地就出來了。
當產婆聽見第一聲啼哭后,忙著上前,在看見生下來一個健康的孩子后,緊繃的心得到了舒緩。
之后剪臍帶,洗孩子之類的后續,都是產婆做的。
緋櫻在將手洗凈后,走出了屋門,對著還在焦灼等待的老柳家人道賀。
“恭喜,母子平安。”
老柳家的人都松口氣,在不停謝后,試著問著:“現在我們能進去了嗎?江大夫。”
“請便。”
他們忙在再次謝后,匆忙進了屋子。
緋櫻則是悠然來到了同她打賭的那個村民身前,朱唇輕張:“如今我已經治療了產婦,讓母子平安,現在你可做好準備,履行你的諾了?”
那個村民也是見勢不好,嘴硬著:“我又沒在現場看見你親手診治產婦,誰知道究竟是不是你的治療起效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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