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秋月奮力擠進客廳,沖著臥室方向故意說道:“方林,我說這些不是要干擾你處對象,是要提醒你,這棟樓里住了二三十戶,人多眼雜,干什么事情都要小心點。”
“萬一干了不該干的事情,很可能會被舉報,說你犯了流氓罪。”
可大可小的罪名多如牛毛,流氓罪就是其中之一。
輕則被通報,寫檢查,開除工籍。
重則,不但要蹲大牢,甚至還要挨槍子。
不論陸思睿有沒有和方林干那種事情。
只要孤男寡女同處一室。
沒影的事情,也能被編排得有模有樣。
方林關上房門,抱肩道:“不好意思,讓你失望了,陸思睿已經走了。”
李秋月聽后露出微微的失望表情。
不過沒關系。
陸思睿走了,并不會影響什么。
“方林,那個女人喜歡你,只是為了你的錢。”
“你相信我,我也是女人,是人是鬼,我一眼就能看出來。”
李秋月邁步坐到床上。
一邊說著二人結婚后的點點滴滴,一邊譴責陸思睿居心不良。
明知道方林結過婚,年紀輕輕,長得也不差的陸思睿,為什么還要往上爬。
肯定是為了方林的錢。
“對對對,是人是鬼,你確實一眼就能看出來,畢竟,你自己本來就不是個人嘛。”
方林開懷大笑,笑聲中帶著刺耳的嘲諷。
到底是誰,給了李秋月這么大的自信。
李家三口恨不得直接明搶方林的財產。
怎么好意思指責別人,是為了方林的錢和他處對象?
結婚一年多,李秋月三口人就特么和三只餓狼似的。
不,比小鬼子還狠。
最起碼。
部分小鬼子還知道可持續性的竭澤而漁。
他們可倒好。
看到什么拿什么。
要不是這棟樓,屬于少數幾個廠里直接供暖的宿舍樓,住戶不需要買煤。
方林恐怕連過冬用的蜂窩煤都保不住。
“方林,你對我有氣,我不怪你,誰讓我沒做好妻子的本分。”
“結婚這么久,都沒有把身子給你。”
李秋月低頭道:“不管你想不想聽,我都要說,我不把身子給你,不是因為討厭你,那時候我剛從鄉下回來,身子虛得很。”
“想著調養調養,再和你當真正的夫妻。”
“當母親的身體不好,生下來的孩子也會有問題。”
“你肯定是怪我沒有盡到妻子的義務,沒有讓你開心,所以才會這么痛恨我。”
“我現在……現在就讓你高興。”
方林臉上出現了一剎那的復雜。
見狀,李秋月心知有戲。
還是老祖宗說得對。
天下,沒有不吃腥的貓。
任何一個正常男人,都不可能拒絕女人的寬衣解帶。
如果拒絕。
要么是這個男人有問題。
又或者是女人不夠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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