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什么來著?
我就說唐書惠會一直找虞杉柔幫忙!
我還等著她倆狗咬狗呢,怎么可能插手這件事?
“我寄人籬下,哪有這么大本事?你就算把我殺了,干爹也不會幫忙。”
虞杉柔臉一垮,一臉不耐煩:“你干什么吃的?你這個千金當的還不如一條狗!”
“千金也是落魄千金。”我糾正她。
隨即從包里拿出一個精致的首飾盒,“不過既然你替我說話,為表感謝,我送你一條項鏈如何?”
我將首飾盒遞過去,虞杉柔的眼睛登時一亮,連忙搶過去!
打開盒子一看,她止不住驚嘆:“這......這......瑤瑤,你真是太客氣了!”
“寶格麗的divas’dream系列,喜歡嗎?”
“喜歡!太喜歡了!”她連連點頭,說著就迫不及待地把項鏈戴在脖子上。
她怎么可能不喜歡?
寶格麗這個系列的項鏈,最便宜的三萬八,我送的是最高端的一款,貝殼吊墜鑲滿鉆石,要四十多萬。
可別說我傻!
傭人的女兒都騎我頭上了,我還舔著臉送她這么貴重的禮物。
因為我得確保她時時刻刻都佩戴這條項鏈!
畢竟那枚吊墜里,已經被我安裝了監聽裝置,就是為了監聽她和唐書惠的談話。
我新一輪的復仇開始了。
只要能夯實虞杉柔的千金身份,唐書惠便越有可能露出破綻。
以我對唐書惠的了解,她想讓虞杉柔解決的又何嘗只有海關這一件事?
我的案件刑偵隊已經插手,雖然唐書惠并不屬于嫌疑人,可她畢竟做了壞事,一旦聽到風聲,一定會心虛,從而找虞杉柔幫忙。
甭管我這招兒到底有沒有用,眼下她在明我在暗,我得做好萬全之策,才不至于滿盤皆輸!
想了想,我對州叔說:“州叔,我答應過干爹不暴露自己的千金身份,以后你就別來接我上下班了,這車太高調。”
隱瞞身份的同時,我也在給虞杉柔遞話。
果不其然她喜形于色,開心得差點兒笑出聲來。
我越不能暴露,她這個假千金才越能夯實身份。
她盡管跟唐書惠炫耀去,我還擔心她太低調。
州叔說了聲好,我倆也按時抵達電視臺。
摸魚的同事聚集在一起聊八卦。
幾個跟我關系不錯的人,原本都會上前跟我打招呼,此刻一看見我就指指點點。
他們聊天的聲音雖然不大,但我也不聾,窸窸窣窣地聽到他們在說我大鬧婚禮的事。
“虞書瑤真是瘋了,世紀婚禮那么大排場,她也敢大鬧!”
“她在婚禮上鬧什么了?”
“誰知道呢?她本來就傻,要不是長得好看,主持婚禮這活兒能輪到她頭上?估計沒吃藥,在婚禮傷害發癲了吧。”
“......”
我擰起眉。
孟夫人已及時壓下熱搜,而通他們討論的內容,他們似乎也并不清楚婚禮上具體發生了什么。
所以我大鬧婚禮這件事,到底是怎么傳出去的?
我心事重重地找到自己的工位,阿may在隔壁桌敲了敲我的隔板,臉色不太好。
“瑤瑤,花姐說等你來公司,讓你去辦公室找她。”花姐是我的頂頭上司。
看著她欲又止,直覺告訴我不是什么好事。
我開口問,“怎么了?”
“你去了就知道了。”
我一臉糊涂,起身去往花姐的辦公室。
剛把門推開,就看見關子辰和唐書惠肩并著肩,坐在花姐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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