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慧還一次沒去過。
夫妻兩個把有名的景點都參觀了,又去瞻仰了偉人遺容,大半夜的爬起來,排隊去看升國旗。
最后一天去爬長城,超出巧慧的負荷,是全程捂面,秦時和小兒子輪流把她背下來的。
累是真累,高興也是真高興。
天天的時間緊湊,并沒有多少時間能陪他們。
休息了半天,夫妻倆坐的下午兩點的火車。
晚上八點,到達安安所在的城市。
安安已經揮著手在出站口等著了。
“爸,媽,辛苦了,歡迎你們。”
安安接過行李箱,護著老媽往外走。
上交國家的人,就沒有多少時間留給家人,安安就是這樣,上一次巧慧見到兒子,還是來部隊參加集體婚禮。
上了車,巧慧先伸手摸了摸安安的臉。
“兒子,過的好不好?”
“很好,媽,放心吧。”
巧慧很欣慰。
秦時對媳婦跑到副駕駛座,而把他丟到一邊很有意見,導致看兒子也不順眼。
“還有你爸爸呢。”
安安看著后視鏡,發現老爸的表情臭臭的,明了。
“媽,我們不在身邊,你要對我爸好點。”
巧慧疑惑,“我哪里對你爸不好了?”
安安手一指,讓她看后座。
“別管他,我好久沒見兒子了,稀罕稀罕也不行啊。”
秦時不說話,就是有點不爽。
說是陪他出來旅游,一見到了兒子閨女,他就得靠邊站。
巧慧稀罕完兒子,讓安安停車,乖乖去后座了。
“媽,剛才還說稀罕我呢。”
“我兒子由兒媳婦稀罕,你媽沒那么不懂事,邊界感還是有的。”巧慧挎著秦時胳膊,“我和你爸是少來夫妻老來伴,死了要合葬的,關系不是任何人能比的。”
……
安安停下車,裴紅妝就迎了出來,“爸,媽,歡迎你們。”
巧慧笑著拉她的手,“紅妝,辛苦了。”
“媽,我不辛苦,就炒了兩個菜。”
“我不是說這個,我是說……”巧慧指了指紅妝的肚子,“我是說孩子,都是過來人,我知道懷孕是很辛苦的。”
裴紅妝的臉色微紅,“我不特殊,哪個女人不是這么過來的?沒什么稀奇的。”
打小,父母就喜歡活潑嘴甜的妹妹,而忽視她,裴紅妝被動地很獨立。
她放棄了玩樂,拼命的學習,就是希望父母多夸夸她,哪怕年年拿第一,父母的關注點還是很少落在她身上。
妹妹病了,裴紅妝想盡了辦法挽留她的生命,可還是沒有成功,也正因為此,她的父母的關系……也就那樣吧。
是安安讓她感受到了愛,對于其他人,她還是有抵觸的,她不會因為懷了個孩子就恃寵而驕。
裴紅妝做了一個魚,拍了一個黃瓜,一個紅燒肉,又做了一個排骨湯。
除了黃瓜,特別是魚和排骨,都是很耗時間的。
“簡單一點就行,哪用做這么多?安安,紅妝還懷著孕,這就是你的不對了。”
“媽,不是,宇辰也幫我了,都是他收拾的,我就……看著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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