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第一時間想走的,萬一被人訛上了可沒有好日子過了,去醫院看病拿藥還要養著,哪樣不花錢?
秦時剛想掉車頭,兩個年輕力壯的男子就沖到近前,他們一臉兇相,將秦牧團團圍住。
矮一點的那個人單手叉腰,瞪大了眼睛,惡狠狠地說:“看你騎那么快,撞了我爸還想跑?今天不拿出五十塊錢來,天王老子來了也別想走!”
高一點的那個也在一旁附和,眼神里滿是威脅之色,那架式只要秦牧稍有遲疑,就會立刻動手。
他們步步緊逼,將秦牧逼至墻角,空氣似乎都凝固了,只聽得見彼此粗重的呼吸聲。
“我說你這小子,怎么這么不長眼?”矮個子惡狠狠地啐了一口,眼神里滿是不屑與挑釁,“看你穿得也不賴,五十塊對你來說應該不是問題吧?”
張口就要五十,一個月的工資,秦牧哪里有,就算是有,他也不能掏,這不冤大頭嗎?摔的看起來重,他覺得全是裝的。
秦牧咬緊牙關,他明白這有可能是一場無妄之災,卻也明白退讓只會讓對方更加囂張。
“我沒那么多錢,而且,他看起來傷得也不重。”秦牧試圖用理智說服對方。
矮個子突然扯住了秦牧的衣領,惡狠狠地說:“你他媽的是不是眼瞎?我爸爸都這個樣子了,你說他是裝的?”
還沒等秦牧爭辯,兩個人就把他窩倒在地,拳打腳踢,也不分臉還是屁股,反正碰到哪打哪。
秦牧是個小白臉,動粗他真不是對手,憑什么?憑那小瘦胳膊小細腿,還是小白臉打仗中用?
挨了一頓揍之后,一老兩少攙扶著走了。
秦牧死豬一樣躺了會,騎著自行車就去了招待所找老丈人了。
老丈人再看不上他,如今他還是徐燕妮的丈夫,孩子的爸爸,不管也得管……
巧慧的臉都變了,是氣的。
“這位同志,你究竟是什么意思?你女婿被人打了,你不去找打他的人,你找到這里來了,你是想把這件事賴到秦時身上嗎?
噢,我明白了,你們合伙玩的苦肉計,想借著這件事要挾我們,想讓我們放過你閨女,是不是?我今天就把話放在這里,不用秦時發話,我就不答應,有本事就使去吧,想讓我們妥協,沒門。”
就算真是秦時干的,葉巧慧也不會傻到去承認。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不管有什么過節,還是放下吧,秦時秦牧是兄弟,一筆寫不出兩個秦字。”
“事情有因就有果,到底誰惹誰的?到底誰使的壞?捅了人一刀,差點就要置人死地,然后跑過來說一句:你要大度,以前的事不要追究……這是大度嗎?這是不長記性,這是大傻逼!”
徐愛國站了起來,還在做最后的努力,“怎么做在個人,我不強求,可能我今天不該來,請你理解一個父親,明知道不可能,他也會去做。”
葉巧慧理解不了。
“我給你兩句忠告,秦牧你喂不熟,我把話撂這兒,不用兩年,你女兒女婿會離婚,你做事不干凈,會遭清算,告密的人會是你一手扶持起來的人,你要是不相信,算我沒說。”
徐愛國將信將疑,“你怎么會知道?以后的事還沒經歷過,我覺得你在危聳聽,挑撥我和秦牧的關系,我懷疑你在借刀殺人。”
葉巧慧笑道:“嗯,是我挑撥你們的關系,你千萬不要相信,一定要把最好的資源給你女婿,幫他往上爬。秦牧是特別有良心的人,有一天他飛黃騰達了,會好好報答你們的,你們一家就等著享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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