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江尋見他表情不好,納悶道:“你生的哪門子氣?”
蕭承熙抿唇,“你怎么不對我笑,對他笑什么?”
虞江尋哭笑不得:“我方才就是隨意扯了扯嘴角,就只是簡單的笑了一下而已。”
“你為什么不對我簡單笑一下?”
吃了醋的蕭承熙像是沒了理智一樣,一味地鉆牛角尖,非要問出個所以然來。
虞江尋甩開他的手:“有什么好笑的。”
話音剛落,蕭承熙手掌扣住她的腰,忽然就低頭吻了下來,堵住了她的嘴巴。
他吻的很兇,像是真的生氣了,用力咬了咬她的嘴唇。
虞江尋痛呼一聲,齒關失守,蕭承熙便趁虛而入,將她抵在墻角,吻的又重又深。
虞江尋幾乎要喘不過氣了,死死地抵著他的胸膛,好不容易掙扎著偏開了頭,剛吸了一口氣,緊接著又被蕭承熙追上來不依不饒地堵上了。
“你...親個沒完了是吧!”
未盡的話語又被碾碎在唇齒間,虞江尋沒有力氣再推他了,只能攥著他的衣袖,整個人被兇狠地抵在墻角的陰影里。
一開始蕭承熙還考慮著虞江尋的身高,低著頭吻她,后來有些失控,手指捏著她的下巴,迫使她踮起腳,小腿打著顫,唇齒間漏出嗚咽聲。
不知過去了多久,虞江尋覺得再繼續下去自己就要被憋死了,蕭承熙這才抬起頭,用拇指擦過那處被他咬傷的痕跡。
虞江尋渾身發軟,立馬就要倒下去,蕭承熙撈起她下沉的身子,仍舊將她困在臂彎之中,問:“以后還對他笑嗎?”
被他吻的渾身都在打顫,眼尾一片潮紅,聞咬牙道:“不可理喻......”
蕭承熙莞爾,并不否認。
他看著這座金鑾殿,再看看這處角落,忽然低聲問:“之前皇叔吻過你嗎?在殿里。”
虞江尋呼吸依舊不平穩,沒好氣道:“誰能像你一樣,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和我有什么仇,你想憋死我是吧。”
蕭承熙笑的開心,說:“以后在這座殿里,我會對你做更過分的事情,你能接受嗎?”
虞江尋用力推開了他,氣道:“你想都別想!”
說罷,她將門用力打開,氣勢洶洶地走了出去。
但其實她打開門的一瞬間,看見門外站著的宮女太監個個好奇地探頭瞧過來時,已經后悔了。
嘴唇還腫著,尤其是被他咬破的那一塊,格外明顯。
傻子都知道剛剛在里面兩人做了什么。
虞江尋覺得短短兩天的時間,自己該丟的臉都丟盡了。
她快步回了清寧宮,照著銅鏡看的時候,臉色差到了極致。
做他的皇后,代價就是天天被他壓制著欺負。
蕭承熙處理完了事情,很快就踱著步回來了,看見虞江尋那仍然紅腫的嘴唇,假惺惺地問:“還痛嗎?”
虞江尋順手將他的枕頭丟了過去,繃著臉說:“今晚你必須去隔壁屋子睡。”
“我不。”
拒絕的格外干脆。
虞江尋呵笑一聲:“要么你,要么我。”
見她態度堅決,蕭承熙整個人像焉巴了一樣,不復方才在金鑾殿堵著她親的那么兇的樣子,低聲道:“好吧。”
當晚,蕭承熙主動拿著枕頭,三步一回頭地出去了。
見他走了,虞江尋躺在榻上,霸道地一個人占據了一整張床榻,睡得格外自由,想怎么翻身都可以。
深夜,虞江尋有些冷,在睡夢中迷迷糊糊地蜷縮成一團,靠在里面睡著了。
蕭承熙拿著枕頭,面無表情地站在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