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下一秒,他的手卻又伸過來,直接把她拽進懷里給擁抱著。
安瀾終歸是累了,龍舌蘭后勁有些大,她干脆趴在他懷里,像只慵懶的小貓,任由他輕輕的撫摸著頭。
“果然還是喝醉了比較乖。”
安瀾打著哈欠,明明頭暈得有些厲害,偏腦子還格外清晰。
“你的意思是......我應該多去酒吧喝酒?”
顧月笙低頭下來,薄唇直接印上她的粉唇,重重的吮吸了下。
“我的意思是......我們倆應該在家里多喝酒?”
安瀾撇嘴,抬手把他的頭推開,粉唇里吐出泡泡。
“沒意思.....”
“不試試,怎么知道沒意思?”
他的指腹輕輕的在她嬌嫩的肌膚上輕輕的摩挲著,她的肌膚嬌嫩得吹彈即破,他不敢用力。
安瀾只覺得臉頰有些癢,不耐煩的再次推開,卻在下一秒,他的頭低下來,薄唇含著了她的耳垂。
這下安瀾惱了:“你是不是屬狗的?”
顧月笙低笑出聲,剛好蘇越把車開進了龍灣一號地下室他那棟的電梯口。
車門被拉開,他先下車,轉身又把她從車里抱出來,都沒給她雙腳落地的機會。
安瀾對他的霸道明顯不滿,在他懷里掙扎起來。
“放我下來,我又不是不能走路。”
等進了電梯后,他才放下她,只是她的腳剛落地,整個人就踉蹌了下,他趕緊伸手扶著她靠著墻壁站穩。
倆人挨得很近,他低下頭,呼吸在她脖頸間縈繞,酥酥麻麻,恍若過電一般,她本能的顫抖了下。
她抬手要推開他,可電梯在這時停下,電梯門開,他扶著她的手走出電梯。
左拐,家門口,指紋開鎖,一腳踹開們,徑直把她拽進門,反腳抬起踢上門,然后擁著她連推帶拽直奔偌大的貴妃榻。
安瀾在被他壓在貴妃榻的那一瞬間,腦子里閃過的是——顧月笙怎么每次都用這招?
而她為何每次都無法拆招?
顧月笙攻城略地,原本因為醉酒頭腦就混沌的安瀾已經軟得沒有力氣,只能被迫跟上他的步伐......一向號稱體力很好的安瀾,被顧月笙一晚折騰了四次,直接睡到第二天中午十二點才起來。
“狗男人!”
在浴缸里泡澡的安瀾忍不住咒罵著昨晚不知疲憊的顧月笙。
最后一次是凌晨五點,狗男人折騰完她居然沒給她清理,任由她臟兮兮的睡去。
中午起來,房間里沒人,床的另外一半冰冷無溫,狗男人不知道啥時候走掉的?
她發誓,等合約一到,立馬就跟顧狗離婚,再也不要被這狗男人折騰!
熱水澡終于讓她活過來了,吃了午飯,她才慢悠悠的出門。
已經是下午兩點了,安家人幫老爺子請的神醫應該在醫院給爺爺治病了吧?
她去三醫院看看,那神醫究竟有多神?是不是真的能治得好爺爺的病?
當然,如果神醫真能治好,那她賠償bob就是了,畢竟中醫不需要手術,風險的確要小一些?
醉了一場,睡了一覺,昨晚的氣也消了大半。
雖然不滿安家人的做法,但總歸也是為老爺子治病。
只要能治好老爺子的病,誰治還不都一樣?
至于錢嘛?
錢是王八蛋,沒有我再賺!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