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譽用日語問:“不是讓你們先做手術嗎?怎么沒做?”
女孩用日語回:“醫生說心臟手術要最后做,怕萬一心臟取了,那女孩直接死了,然后腎臟和眼角膜就不能用了。”
“喂,不許交流!”
旁邊有人敲著鐵棍大聲的警告著:“再交流,就不要怪我們的鐵棍落到你們的身上。”
一個病重的女孩子捐眼角膜,捐心臟,捐腎臟?
‘醫院’的網絡維修了近半個小時,依然處于癱瘓狀態。
“我們的網絡應該是被人攻擊了。”
維修師傅得出結論,然后又補充了句:“但在前面那例眼角膜手術時,網絡還是好的。”
那人便直接來到榮譽跟前:“是不是你攻擊我們的網絡?”
“你們的網絡我剛連上就一直斷線,請問我怎么攻擊?”
“可這里除了你用手機連了網,別的人都沒有連過網,你以為......”
男人的話還沒落,外邊就響起警報聲,然后守在門口的人驚慌失措的喊。
“老大,警察來了,快跑!”
“跑過毛啊跑,警局都是老子養著的。”
話是這么說,那老大還是轉身先跑了,然后其他人瞬間做鳥散狀,迅速的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濱城,早上八點。
安瀾還沒睡醒,榮譽就用他們自己的聊天軟件打電話過來了。
“安瀾,我在緬國警局,我們能回來,不過,可能救不了那女孩?”
安瀾聽得有些模糊:“哪個女孩?”
“就是那個捐贈者,她不是真的捐贈者,她是一名華人大學生,被騙到這里來的,已經被摘掉一只眼睛了,這邊警方以她沒有家人認領為由不會放她走......”
聽完榮譽的講述,安瀾才倒吸了口涼氣。
“我這就上校友網,她是哪所大學的?”
問清楚情況后,安瀾即刻聯系了那所大學,得到的回復是,那個女孩是個孤兒,而當初她是跟男朋友一起南城那邊實習......雖然是孤兒,但學校得知她的情況后也沒有置之不理,即刻跟緬國那邊的大使館聯系,讓無論如何要把人給弄回來。
中午,安瀾用聊天軟件跟榮譽聯系:“那幫喪盡天良的人被警方抓住了嗎?”
榮譽:“沒有,當時跑了,警方并沒有派人去抓,只是把我們這些受害者帶到了警局,幸虧我當時反應快,沖進手術室,沒讓他們把要割器官的女孩子帶走......”
“警方不追查他們嗎?”
“警方說他們不知道去哪里追,還說人家跑都跑了,誰知道跑哪去了?”
榮譽有些無奈:“大使館的人過來了,正跟警方交涉著,大使館的人說保證我們安全回國,至于那些喪盡天良的人,就不用管了,各國有各國的情況。”
安瀾:“......”
傍晚,拍了一天戲的顧月笙回到住處,蘇越電話打過來了。
“笙哥,我抵達南城了,不過已經不用去緬國了,云兮小姐他們今晚會從緬國到南城,我等下去海關接他們就可以了。”
“今晚就回南城?手術這么快做好了?不說配型還要一兩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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