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一點。
疲憊的安瀾回到龍灣一號,抬手按門鈴,等了近一分鐘里面都沒反應。
她有些煩躁,拿起手機打電話:“顧月笙,你在不在龍灣一號?”
“我在啊?晚上九點就回來等你了,可你一直都不回來。等你等到我心碎......”
“碎個毛啊,趕緊開門,不開門我回去了。”
“再等一分鐘,我把身上的泡泡沖了就出來。”
安瀾:“......”這廝早不洗澡晚不洗澡,偏她回來時在洗澡。
不到一分鐘,門從里面被拉開,身上只圍了一條浴巾的顧月笙站在門里,濕漉漉的頭發上還滴著晶瑩剔透的水珠子。
安瀾怔了下,還沒來得及罵那句‘流氓’,人就被顧月笙直接伸手拽了進去,下一秒就被她打橫抱起。
“喂喂喂......”
安瀾驚呼出聲:“放我下來,我有話跟你說......”
“先做后說。”
他把她直接放在了玫瑰花瓣鋪了一片的大床上,整個人直接撲上來.“也可以邊做邊說......”
安瀾無語,抬手想要推開他,可手落在他肩膀時卻在他的溫柔里淪陷,承受他一浪又一浪的攻城略地。
他要得又快又急,她承受得有些費力,忍不住用手推著他。
“你就不能溫柔點?”
“這還不夠溫柔?”
他的薄唇落在她玫瑰花瓣的唇上,啃食著她的唇齒,含混不清的聲音里帶著濃濃的柔情蜜意。
安瀾:“......”顧月笙這廝在外邊就是溫潤如玉的謙謙君子。
只有她知道,這謙謙君子是虛偽的,他哪里是什么溫潤如玉的公子?
明明是衣冠禽獸啊!
一個小時后,這場歡-愛的情事終于以安瀾差點暈過去結束。
顧月笙抱起軟綿綿的她朝浴室走去,聲音里是彌足后的心滿意足。
“安瀾,我幫你洗澡,今晚我們倆好好泡個花瓣浴。”
安瀾白皙的手臂搭在他肩膀上,瑩白的身體恍若一段錦緞,絲滑而又柔軟。
隨便吧,沉淪吧,誰讓她去年找這個男人結婚呢?
他們并肩躺在寬大的雙人浴缸里,他的手輕輕的幫她搓著瑩白的后背。
“老婆,讓你老公幫你搓背,保管讓你渾身舒暢......”
溫熱的水在浴缸周邊升起水柱,再彎成拋物線澆在他們的身上,恍若噴泉一般。
安瀾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到床上睡的覺,主要顧月笙那廝不老實,說好幫她搓背,可搓著搓著就搓到前面去了,然后......總之,男人在床上的話全都是騙人的,一句都信不得.......醒來時已經是第二日中午,昨晚作惡的顧月笙早已不見蹤影。
揉著有些酸痛的腰起身,安瀾心里把顧月笙那男人咒罵了一遍又一遍。
如果不是看他幫忙請到了醫科圣手bob,她昨晚絕對不會來他的龍灣一號找虐。
快速的洗漱后出來,抓過手機才發現居然是關機狀態,心里又把顧月笙給詛咒了一遍。
開機,發現好幾個未接電話,她直接跳過,正準備給綺羅回撥,綺羅就又打過來了。
“哎呀,小祖宗,你總算開機了,你再不開機,我得找人來把你出租屋的門鎖給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