瞱門剛開了條縫,顧月笙就擠了進來。
反手關上門,他伸手扣著安瀾的細腰,猛的用力一拽,直接將人拉進自己的懷里。
安瀾的呼吸瞬間一窒,然后本能的掙扎起來。
只是她越掙扎,他放在她腰間的大掌就扣得越緊。
安瀾明顯不悅:“顧月笙。”
他把頭低下來,埋在她的脖頸間:“叫阿笙。”
安瀾直接抬手把他要吻下來的嘴捂住:“你喝了美式咖啡。”
顧月笙‘嗤’的輕笑出聲,頭在安瀾的脖頸埋得更深。
“太困,怕到你這里沒精神,飛機快到濱城時,讓空姐給拿了一杯冰美式.....”
安瀾嫌棄的掀開他:“那先去刷牙......我這沒你的牙膏牙刷,你趕緊走吧。”
顧月笙徑直朝洗手間走:“怎么可能沒有?我記得去年結婚時還換一套新的在這里。”
安瀾趕緊跟著沖進浴室,伸手去抓那套他用過的洗漱用品時,顧月笙已經先她一步抓在手里了。
安瀾生氣,顧月笙卻得意的笑出聲,優雅的從包里摸出一盒蘇越塞給他的最新款。
手指捏著最新款,抬眸看向她:“你打算在浴室里跟我試?”
安瀾的臉瞬間漲得通話,怒目瞪著他。
外界都道顧月笙俊美冷漠不茍笑,不少女人把他稱之為禁欲系男神。
禁欲個屁?只有她才知道他的欲有多重!
安瀾丟下一句“不想試”轉身走出浴室,再‘砰’的一聲關上門。
顧月笙笑著搖頭,把最新款扔一邊,直接脫下衣服朝碰碰頭下走去。
他的龍灣一號有巨大的浴缸,可安瀾卻喜歡住在這狹小的兩室一廳里,喜歡這老式的淋浴。
安瀾窩在懶人沙發里,拿起手機輸入bob的名字,卻發現搜出來的只是一下普通的家伙。
于是她又拿出自己的大部頭手機,翻墻進入外網,再輸入bob,這一次搜出來的果然不一樣了。
bob,掛在國際醫聯旗下的世界級圣手,神經手術更是達到世界一流的水準。
只是,這樣的圣手很難請!
安瀾平時都是跟化學界的人打交道,她專攻的是化肥和農藥,醫療和醫藥這一塊,她都不曾涉足。
正在腦子里搜索自己交際的圈子誰更有可能接觸到這一類的人時,浴室門拉開了。
抬眸,她的臉一下子冷了下去——顧月笙也太不要臉了,居然只在腰間堪堪圍一條浴巾就出來了。
最主要的是,那條粉藍色的浴巾還是她的,圍在他腰間明顯的有些小。
顧月笙倒是非常自找,徑直走到她身邊,在她背后站定,微涼白皙的手指輕輕撫摸上她的臉頰。
“我餓了,幫我煮一碗面好嗎?”
安瀾皺眉:“飛機上沒提供食物?你可是頭等艙?”
顧月笙在沙發護手坐下來;“飛機上的飯菜不好吃。”
“那是你沒吃過難吃的東西。”
話是這么說,安瀾還是把手機丟開起身朝廚房走去。
這男人今晚不容易趕走,可她今晚沒有心情,她去廚房幫他煮面時再想想怎么趕人。
老式的廚房,門一關就和外邊的客廳隔絕了。
顧月笙在她剛坐過的懶人沙發坐下來,掏出手機,點開ins,找到一個許久不曾聯系的布魯斯頭像點開。
「邀請bob需要什么條件?」
剛剛安瀾的網頁關得很快,但他還是一眼就掃完了整個網頁的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