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瀾迅速的殺了游戲的敵人:“還不知道,應該快了,筆錄都做完了。”
“筆錄做完了還不讓你走?那警察什么意思?”
安瀾:“我哪知道?估計還要核實吧,不能我說什么他們就信什么唄?”
“ok,我知道了。”
結束電話,安瀾看自己在洗手間磨蹭了十幾分鐘,于是又慢悠悠的朝調解室走去。
安瀾上洗手間去了,剛剛的警員也忙別的事情去了。
被晾在調解室里的安明泉越想越不是滋味,他好歹是安氏集團總裁,什么時候受到過這種待遇?
最主要的是,這地方還是派出所,他心里有火都不敢隨便找個人發。
坐了二十分鐘,見女兒還沒有回來,他便起身走出調解室,結果發現安瀾坐在調解室外邊的塑料椅子上優哉游哉打游戲。
安明泉氣不打一處來,直接過去一把搶走安瀾的手機。
“都什么時候了,還有心情打游戲?”
安瀾被他突如其來的粗魯給弄得怔了下,然后冷著臉伸手過去。
“把手機還我!”
安明泉怒目瞪她,見旁邊有警察走過來,最終強壓著心里的怒火把手機扔給了她。
“你這破事,究竟要處理到什么時候?”
安瀾聳聳肩坐下來;“我哪知道?你去問警察呀?”
“剛剛那個警員走開了,這大晚上的,派出所的所長估計已經下班了。”
安明泉抬手按著突突的太陽穴,低頭見安瀾又把游戲打開了,心里的怒火就再也按捺不住。
“安瀾,這里是派出所,你能不能有點樣子?”
安瀾抬眸睜大眼睛看著他:“......”他沒毛病吧,法律又沒規定在派出所不能打游戲。
見她不吱聲,安明泉愈加惱怒:“你現在已經火燒眉頭了,也不知道著急?”
安瀾著實被他的腦回路給逗笑了。
“安先生的意思是,著急就可以解決問題是嗎?”
安明泉:“......”他是這個意思嗎?
正欲再教訓不知好歹的女兒,門口那邊就走進來一個人,旁邊的幾名警員幾乎異口同聲。
“陳局!”
來人是轄區公安局的局長陳偉明,他簡單的跟警員打完招呼后扭頭看向調解室門口的安明泉和安瀾。
“怎么回事?拉拉扯扯的,是你們倆打架嗎?”
“不是,是我女兒跟人打架,我是來保釋她的。”
安明泉只覺得一張老臉臊得慌:“陳局長,我知道打人不對,可你們能不能看在她是一個女生,而且......雖然不是初犯。”
安明泉連自己名字都不好意思說,女兒進派出所,這要傳出去,得有多丟臉?
“都不是初犯了,那還保釋什么?不得送看守所去好好教育?”
局長看向旁邊的警察:“他女兒這是第幾次打人進派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