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穩將精血和令牌一起遞給老者。
老藥微微地張開眼睛,當看到護罩中的東西時,臉色微微一變。
隨即他又看陳穩,然后道:“你確定選擇它嗎?”
顯然在他的認知中,陳穩這不是存在撿漏著心理就是頭鐵。
這兩種特征在一些新人的身上都很常見。
陳穩沒有作解釋,只是道:“確定。”
老者深吸了一口氣:“我不管你存在著什么樣的心理。”
“但我有義務提醒你的是,有些事沒有嘗試的意義,也沒有試錯的機會。”
“一旦一步走錯了,那將會萬劫不復。”
“老朽盡于此,如果你還執意如此,那就當我什么也沒說。”
陳穩鄭重地作了一個揖:“長老您的好心,小子心領了,但還是想堅持。”
“不過我一定會小心小心,再小心的。”
老者掃了陳穩一眼,沒有再說什么。
先是將護罩撤去,然后才將其裝入一個小瓶子中。
做完這一切后,他才在陳穩的令牌上劃去七千積分。
“可以了。”說著,老者將兩樣東西推到臺前。
“謝謝。”陳穩說了一聲謝后,這才將東西拿了過來。
老者沒有說話,只是默默閉上了眼睛。
陳穩笑了笑,拿著東西便離開了。
待陳穩的身影消失不見后,老者再一次睜開眼睛,搖了搖頭:“還是太年輕了。”
丟下這一句話后,他再一次沉寂了下去。
另一邊,陳穩也沒有再在其它地方逗留,而是徑直朝自己的住所所在走去。
同時間,荒神一族所在的團體中。
姜藏鋒看著底下的一眾,悠悠開口道:“若水,我知道你之前對我的行為抱有一定的看法,但現在你知道誰對誰錯了吧。”
姜若水淡淡地看了姜藏鋒一眼:“你到底想表達什么?”
姜藏鋒臉上的笑容一斂:“既然你不明白,那我就給你說說。”
“如果當天我們答應讓那小子加入我們團隊,現在會發生什么,你自己說。”
此話一出,不少人皆是沉默了下來。
他們又不是傻子,自然明白姜藏鋒所指。
無非就是陳穩這種作死行為,很可能會連累到他們荒神一族的團體。
姜若水眉頭一擰,“這事還沒有定論呢,你在這扯什么呢。”
“再說了,我們荒神一族什么時候怕過那五大勢力了。”
“你要不要聽聽自己在說些什么。”
姜藏鋒突然笑了,“你不會真以為他勉強贏了一個鳳戰東,便真能以一敵百了吧。”
“這事你自己信嗎,你把這說出來有人信嗎?”
說到最后,姜藏鋒不由放聲大笑了起來。
“這有什么可笑的。”
姜若水冷冷地開口,聲音不帶一點感情波動。
姜藏鋒的笑容收斂:“你什么態度。”
“在我看來,他能不能贏是一回事,但至少有這個勇氣。”
說著,姜若水的聲音又猛然一拔:“而你呢,只有膽量在背后評頭論足,還一副自我良好的樣子,不覺得很可笑嗎。”
“我就只有一句話,你算什么東西。”
“你……放肆!”
姜藏鋒頓時暴動起來,一掌重重地拍在桌面上。
“老娘看你不爽很久了,從現在開始我退出團隊,你自己玩蛋去。”
姜若水直接站起來,將團隊令牌丟在桌面上,然后轉身離開了。
至于姜藏鋒那憤恨的目光,則直接被她無視了。
她從不擔心姜藏鋒出手,因為這就是一個只會站在陰暗處的小丑。
就算是對方出手,她也不會怕。
在她看來,一個姜藏鋒而已,還拿她沒有任何的辦法。
另一邊,陳穩直接回到了住所之中
在第一時間,他便進入了乾坤藏天陣。
于他而,有永恒空間的存在,他的時間是足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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