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柚心虛的不敢對視他的眼睛，她小聲開口，“襯衣我洗壞了，所以我臨時出去買了一件新的回來。”

蘇柚再說這話的時候，快速將新買的襯衣放在司云霆的手邊。

她低著頭，大氣都不敢出一聲，她買的跟他自己的襯衣根本就沒有可比性。

“洗壞了？”

“我不知道你的襯衣不能用水洗，所以我用手洗的時候，搓壞了......”

蘇柚越解釋到最后聲音越小，馬上又要多一筆幾十萬的巨額債務壓在她的身上了。

司云霆臉上并沒有太多的情緒，他淡淡瞟了一眼蘇柚給他買的襯衣，“你知道我穿什么尺碼？”

“還是按照五年前的尺碼買的，應該是合適的吧？”

他的身材跟樣貌跟五年幾乎一樣，最大的區別就是他的氣場變得沉穩冷漠，多了幾分成熟男人的感覺。

見她還記得他五年前的尺碼，司云霆唇角微微揚起，心情莫名變好。

不過他雖然心里暗爽，但是到嘴的話卻還是有些陰陽怪氣的，“蘇秘書的記性真不錯，連我五年前衣服穿什么尺碼都記得？”

面對他的挖苦，蘇柚自嘲的勾了勾唇角，“曾經深愛過的人，怎么可能說忘記就忘記呢。”

司云霆眸光閃了閃，復雜的眼神盯著蘇柚看了好半晌，“既然是深愛的人，又怎么會那么狠心？”

明明對他那么無情，卻又偏偏記得關于他的那么多細節，可若是深愛，當初又怎能拋下危在旦夕的他。

面對司云霆的問題，蘇柚垂下眼眸，根本就不知道怎么回答。

預料之中的反應，司云霆眼底的那一絲期待漸漸熄滅，臉色恢復以往的冷漠，“出去吧。”

“被我洗壞的襯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