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興睡得迷迷糊糊的,就被電話吵醒,他以為又是那蠢貨兩兄弟。
心中火大,這蠢貨還學聰明了,被拉黑了還知道換個手機號打。
由于實在太困了,喬興沒有理會,直接翻身繼續睡。
電話響了好一陣掛斷,沒一會兒,再次響起。
喬興忍無可忍,一把抓起手機,準備關機睡個清凈的覺,然后就看到了來電顯示。
喬興一個哆嗦,手機險些掉落。
原來不是那蠢貨兩兄弟,而是頂頭上司……
這么晚了,神經病上司打電話來讓什么?
喬興連忙接起,語氣十分狗腿的道:“徐總,這么晚了你找我有什么事嗎?”
徐欣蕾語氣陰沉的道:“你現在在哪里?”
喬興在心里已經把徐欣蕾自動劃分到神經病行列了。
所以也沒覺得神經病大晚上問他在哪里,是什么奇怪的問題。
想著自已此時正好在公司,也可以表表衷心。
于是喬興語氣真誠的回答道:“我在加班,最近新聞部事情比較多,我就想著自已加加班,沒想到一晃就這么晚了,剛剛太忙了,都沒聽到手機響。”
沒有哪個老板不喜歡自愿加班的員工。
再說,現在都凌晨一點了,這個點還在公司,說出去誰不夸一聲敬業!
喬興等著徐欣蕾夸他。
徐欣蕾語氣不便的道:“好,你在公司等著。”
說完徐欣蕾就掛斷電話,讓司機掉頭往精誠去。
喬興一臉懵的看著被掛斷的手機,什么情況?
讓他在公司等著,難道神經病老板這么晚了還要來工資找他?
是還要讓他加班嗎?
喬興自自語的又罵了幾聲,沒有了睡意。
等就等唄。
神經病!
徐欣蕾一個人來到精誠,開門上樓。
新聞部的燈光還亮著。
徐欣蕾去的時侯,喬興已經打開辦公室門迎接了。
甚至還親手煮了兩杯咖啡。
徐欣蕾大步走來,喬興端著咖啡笑瞇瞇的遞上。
徐欣蕾抬手就是一個巴掌,狠狠的打在喬興臉上。
喬興被完全沒想到會挨打,扇得一個踉蹌,滾燙的咖啡全潑他自已身上。
他驚呼一聲把打濕的外衣脫了,吹了幾下燙紅的手背,指著徐欣蕾大罵道:“媽的,你這個神經病,大晚上的,你要殺人嗎?”
這個時侯的喬興已經顧不得裝孫子了。
這個女人太神經病了,大晚上打人,咖啡潑人。
他氣勢囂張的喊著:“我現在燙傷了,是工傷,我要去起訴你這個神經病!”
喬興越說越氣。
徐欣蕾也沒比喬興好到哪里去。
徐欣蕾氣極反笑:“呵,我打的就是你,我問你,誰讓你雇兇打溫軟語的?”
喬興聽到這話,之前的囂張一下子頓住。
他移開視線,心虛的道:“什么雇兇,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徐欣蕾氣得又是一巴掌過去:“不知道嗎?可人家現在已經查到了,人證物證俱在,你沒有資格狡辯,你想想怎么解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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