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過神后,女人當即變得媚態橫生,貼近了桓新天的身體。
“先生出手這么闊綽,我要是什么都不做,多少有些說不過去呢~”
說著,她還在桓新天的胸口畫起了圈圈。
“滾!”
桓新天一臉厭惡地將其推開。
他就算沒吃過豬肉,也見過太多的豬跑。
即使心有猛虎,也不會對庸脂俗粉感興趣。
原本嬌媚的女人,瞬間變臉,“你這個外地佬,真是給臉不要臉!”
說完,她便轉頭大喊道:“來人啊!有人鬧事了!”
不過片刻,樓下便涌上來了十幾名手持兇器的大漢!
那幫大漢上來后,呼啦啦地往兩邊一閃,騰出了條道來。
隨后一名叼著煙的寸頭年輕人,便揉拍著腦袋走了上來,“咋回事兒啊這是?”
“三、三爺?!”
樓姐瞪大雙眼,表情跟見了鬼似的。
不過很快就回過神來,立馬橫眉豎眼地對著桓新天嚷嚷道:“三爺都來了,你個外地佬完蛋咯!”
說完屁顛屁顛地跑到寸頭男身邊,嘰嘰咕咕地說了一堆話。
“三爺,您瞅瞅,這外地佬可肥的流油呢,您嚇唬嚇唬,肯定能撈不少錢。”
一個外地人,隨手就給將近一萬的小費。
不用樓姐提醒,寸頭男自己心里也跟明鏡似的,知道這是個撈錢的好機會。
當然,這種對外地人敲竹杠的事兒,并不怎么符合他的身份。
但是他現在的確有些缺錢,能撈一筆是一筆。
寸頭男立馬擺出一副兇巴巴的樣子吼道:“嘿,小子,你膽兒可真肥啊,居然敢欺負我妹妹!”
面對這些突然冒出來的大漢,桓新天一點都不慌,慢悠悠地壓了壓帽檐,“說吧,想要多少錢,十萬夠不夠?”
寸頭男一下子愣住了。
他稱爺之前,就在火車站這一片靠樓姐的抽成和仙人跳混日子。
但像桓新天這種闊氣的傻帽,他還真是頭一回見。
“在你眼里,我妹妹的清白就只值十萬塊是吧?你他媽瞧不起誰呢!”
寸頭男伸出一只手,“一百萬,少一分今天你都別想走!”
“可以,給我卡號。”
桓新天今天心情好,懶得跟這些小混混計較。
這下子寸頭男傻眼了。
一百萬說給就給,這他媽連懷川的頂級闊少都做不到吧?
乖乖,這外地佬什么來頭。
自己該不會踢到鐵板吧?
不!
不會!
真正的大人物怎么會來鳳樓這種小地方。
這外地佬肯定是在裝腔作勢。
寸頭男本來就憋屈著,見桓新天這么裝,也不敲竹杠了,索性直接杠上了,“哎呀,我剛才說錯了,這一啊是一千萬,不是一百萬!”
桓新天眉頭一皺,“你別太過分了!”
“過分?覺得過分你報警啊!”
寸頭男那叫一個無賴,完全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
當小混混時他就有這個資本,更別說現在當爺了。
“你!”
桓新天氣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就在這時,林北辰的聲音在屋里響起來了。
“你們這么瞎胡鬧似的敲竹杠,就不怕人家拿著剛才的一百萬請本地正兒八經的大佬教訓你們?”
寸頭男還沒吭聲呢,那樓姐就先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懷川最大的就是三爺,怎么,這外地佬打算讓三爺自己揍自己嗎?”
“你給我閉嘴!”
寸頭男卻一改之前的態度,眼睛緊緊盯著門口。
隨著林北辰從屋里走出來,他就跟遭了雷劈一般,開始渾身哆嗦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