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部侍郎王崇得知自己兒子得罪的竟是從云州來的鎮北王的兒子,且自己還把人關進了大牢,差點沒嚇尿了。
鎮北王手握重兵,權傾一方,是他得罪不起的人。
王崇深知自己兒子這次闖下大禍。
刑部尚書還是向著自己的同僚,給王崇出主意,讓他親自拿銀子登門賠罪,以求周巡能既往不咎。
王崇思來想去,也決定登門賠罪,應該就能躲過一劫。
畢竟鎮北王的六子憨的都出名,給一些小錢,估計也就不會計較了,不會在日后找自己更多麻煩。
于是,他帶著十萬兩白銀,戰戰兢兢地來到李玉林的府上。
那沉甸甸的銀箱,承載著他的惶恐與希冀,只盼能借此平息周巡的怒火。
周巡正在練功呢。
李府的下人過來了,說是有人找他,是刑部侍郎,叫王崇,還抬著幾個大箱子。
周巡一聽,嘿呀,動作挺快啊,這么快就送錢來了。
周巡點點頭,隨后跟著下人向大門那邊走去。
俄頃。
李府的大門緩緩打開,王崇陪著笑臉上前,卻見周巡一臉冷峻地站在庭院中。
“周公子,昨日是犬子有眼不識泰山,冒犯了您舅舅一家,今日特來賠罪,還望公子海涵。”說著,他命人將白銀抬上前。
周巡瞥了一眼那箱白銀,冷笑一聲:“王侍郎,你覺得這些銀子就能了事?”他的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狡黠。
王崇愣了愣,說道:“難道不行?”
“不是不行,是不夠。”周巡說道。
趙崇心中一緊,連忙道:“公子若還有其他要求,趙某定當盡力。”
周巡慢悠悠地開口:“既然是賠罪,只給我賠罪可不行,那你冒犯的人是我舅舅,你若從他胯下鉆過去,此事便罷了。”
此一出,周圍的空氣仿佛都凝固了。
王崇好歹是朝廷命官,寒窗苦讀數十載才爬到如今的位置,怎能受這般奇恥大辱?
他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雙手緊握拳頭,身子微微顫抖:“周巡,你莫要欺人太甚!我雖有錯,但這等侮辱,王某斷不能受!”
周巡卻哈哈大笑起來:“王侍郎,我舅舅也是朝廷的縣令,你兒子卻讓鉆褲襠,那你又為什么鉆不得褲襠,你知道是恥辱難道我舅舅不知道?”
王崇心中大驚,他的眼神開始慌亂,但仍強撐著:“你……你!”
周巡眼神一冷,猛地從一旁拿起一把錘子,一步步朝趙崇逼近:“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王崇驚恐地后退:“你……你敢行兇?這可是在京城,天子腳下!”
周巡卻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他舉起錘子,狠狠地砸向趙崇。
只聽一聲慘叫,王崇瞪大了雙眼,不可置信地倒下,鮮血在地上蔓延開來。
眾人皆驚,誰也沒想到周巡竟如此膽大妄為,在自家府中就敢公然錘殺朝廷命官。
周巡皺了皺眉頭,他將錘子隨意地扔在一旁,冷冷地看著地上的尸體:“臥槽,這就錘死了?”
很快,刑部侍郎在周府身亡的消息傳遍了京城。
街頭巷尾議論紛紛,有人為周巡的跋扈而咋舌,也有人為朝廷的綱紀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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