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么,只是想問問左相,三皇子之事有線索了沒有。”
張怡然眼神驟然變冷,“老匹夫!你什么意思。”
“本相沒什么意思。”
“只是關心一下左相。”
“左相每日操心國事,要好好保重身體,節哀順變。”
哼!
張逸然臉色鐵青,“本相用不著你擔憂,你好好守著你的二皇子便好。”
“不要哪天,也讓本相給你道一聲‘節哀順變’。”
說完。
張怡然沒等右相回話,轉身走進內殿。
兩相已到。
百官齊聚。
這時。
升朝時間已到。
秦冕走到龍椅前坐下。
趙景手拿拂塵緊隨其后。
見皇帝坐定。
趙景高聲呼喊:“皇帝駕到!百官跪拜叩首!恭請圣安!“
殿內所有官員和皇子們整理著裝準備下跪。
此刻。
有道身影很是突兀地在左相前方站起。
瑪德。
居然真的睡著了。
秦霄睡眼朦朧,抬手揉了揉眼睛,再轉身看向站在他后方的張逸然。
心道:“這貨是誰?”
“看模樣怎么和秦朝陽那么相似,讓人想錘。”
“你是何人?”張逸然開口道
他張逸然從未想過,到了如今官位,在正殿中居然還會有人站在他前方的位置。
“我是你爹。”秦霄想也沒想,順口回道。
嘩——
整個大殿一片嘩然,隨后驟然變得落針可聞。
二皇子秦徹瞪大眼睛。
這六弟可真行,做了他一直想做而不敢做的事,厲害!
其他皇子直接呆住,腦袋停止思考。
剩下的文武百官也都在這一刻愣住,有些反應過來的,卻都大氣不敢喘。
哈哈哈哈哈。
爽朗的笑聲卻在此刻從秦霄不遠處傳來。
秦霄轉頭望去。
見一身披金色鎧甲的老者,捂著肚子哈哈大笑。
“你笑個屁啊,老匹夫。”
落針可聞的大殿上,傳來秦霄清晰無比的聲音。
百官們張大了嘴巴。
思維在這一刻徹底被按下了暫停鍵。
二皇子秦徹望向秦霄的目光,變為大寫的“佩服”。
這首次上朝便當了左相的爹,隨后又張嘴賞給右相“老匹夫”一詞。
真可謂前無古人。
真是……
秦徹實在想不出什么詞來形容此時對秦霄的感覺。
只覺得,他秦徹也被這驚世之舉嚇到了。
哈哈哈哈哈。
這時。
輪到左相張逸然笑了。
趙景站在龍椅旁邊,以余光打量皇帝秦冕。
見皇帝沒有說話的意思。
便不敢私自開口說話。
“兄弟!”
“你丫可知道你剛剛訓斥的兩人是誰啊。”
“都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大人物,那個你要當爹的人可是左相張逸然,那個被你稱為老匹夫的家伙是右相鐮珀!”
趙景暗暗焦急。
他這兄弟實在太能惹事了。
被老對手嘲笑。
右相鐮珀急了。
他先是望了眼坐在龍椅上的秦冕,見皇帝沒有說話的意思。
便開口怒道:“來人!將這擾了朝堂的狂徒拿下,拖至殿外聽候發落。”
站在正殿旁邊的大內侍衛頓時涌出。
就在這時。
秦霄挺胸抬頭,怒目圓睜,道:“爾敢!”
“吾乃皇子,未犯大乾律法,憑什么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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