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這是怎么了?我們的……”
“咳咳!”賢王打算了忽烈脫口而出的話,“忽烈將軍,咱們是客人,客人要有客人的覺悟,少管主人家的事兒,該咱們知道的自然會告訴咱們,不該知道的就別打聽。”
忽烈點點頭。
在黎暮暮經過賢王的時候,他攔住了她的去路,“小丫頭,若是你外公這次犯了大錯,或許我可以跟你做個交易,幫你的忙,只要……”
黎暮暮不等他說完,便打斷了他,她才不會與虎謀皮呢,“王爺,謝謝您,不過我外公沒犯錯哦。”
“這小丫頭,不知道好歹。”忽烈氣呼呼地道。
賢王卻抬手制止了他的話,他拖著下巴,目送著一行人離開,“忽烈,你說那個少年到底什么來頭?怎么東耀的皇上意見了他就生氣呢,容妃也好像很緊張。”
“總不能是私生子吧?”忽烈嘿嘿一笑,扯到了傷口,“皇上的私生子也不至于養在外頭啊?難道是容妃……”
賢王白了他一眼,“私生子倒是不至于,但是那孩子的臉我瞧著跟皇家還有些像。”
“真的是皇室血脈?”忽烈立刻好奇了起來,“王爺,您最聰明了,您說既然是皇家的血脈,可怎么他們見了都不高興呢?皇帝應該高興才是啊。”
“你說的對,既是皇室血脈,可見了又不高興,那就只能說明……”
御書房內。
宣德帝端坐在椅子上,胸膛起伏不定,甚至直接抄起了手邊的白玉硯臺朝著顧堅砸了過去。
顧堅沒有躲,不過是被砸一下,也不疼。
可不想謝尋卻直接用手接住了。
“大膽,放肆!”
謝尋這一舉動徹底激怒了宣德帝,他的皇權再次被挑釁。
太監康海也嚇了一跳,“來人,護駕。”
謝尋卻只是把硯臺輕輕地放了下來,然后看向那些帶著兵器進門的侍衛,“等把事情說明了,我自然隨你處置,身為一國之君,難道連面對過往的勇氣都沒有嗎?”
“住口,你個不孝的東西。”宣德帝怒聲喊道。
謝尋的神情刺疼了他的眼,他眼里的挑釁,他的不服都在告訴他,曾經做過一個多么錯的決定。
“誰讓你們進來的。”宣德帝厲聲斥責著侍衛們。
他覺得很無力,因為他的權威在這個少年的眼里完全起不到作用,他絲毫不恐懼。
“顧堅,你知道你犯的可是誅滅九組的罪,你是不是以為剛打了勝仗,我東耀沒你不行,才敢在朕跟前如此放肆?”
“回皇上,老臣不敢。”
“你不敢,你敢的很啊。”宣德帝死死地盯著謝尋。
“此事與顧老將軍無關。”
“你當朕是三歲的孩子嗎?”宣德帝問道,而此時,小太監稟報,白相求見。
“他來做什么?”宣德帝看向顧堅,“你們串通好的?”
顧堅搖頭,“皇上,那老小子的孫子覬覦我家暮暮,興許也是為了看暮暮的未婚夫而來。”
“放屁!”宣德帝氣的罵人,“好啊,好啊,你們兩個老東西,當朕是什么?居然和期貨來耍朕,顧堅,你真的以為朕不敢殺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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