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李國朝堂內正在進行一場爭論。
李國國君年事已高,厲茂貞作為外戚和姑姑一同干政。
李國在外戚干政下,開始厲兵秣馬。外戚貪官污吏橫行鄉里,剝削民膏,江湖詭異,亂象紛呈。
許多老百姓活不下去,紛紛落草為寇,占山為王。
這也給了厲茂貞喘息的可行之機。
“陛下,若能將蜀國楚王所擁有的礦產資源拿下,并且拿下鹽礦千畝,絕對是壯大我李國的好機會。”
“更何況,蜀國楚徹所擁有的中立區城池,本就屬于中立區地帶,不應該屬于任何人所有。”
“哪怕是中立區的商王楊家,也不該占有中立區偌大的地盤。”
李國朝堂上,舊貴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對厲茂貞的話不置可否。
厲茂貞剛來李國投奔姑姑時,李國的舊貴對她嗤之以鼻。
李國宰相更是公開羞辱:“不過是厲國的一條喪家之犬罷了!”
當時的厲茂貞受盡屈辱,每日含恨眼里淬毒。但這些她都忍了下來。
她在姑姑家并不受待見,但好在她有私人銀庫。
在金錢的推進下,她買下李國最大交易中心的線人,一步步擴大實力,組建了幕僚門客,廣納入幕之賓。
門客人員混雜,她通過層層篩選,選出世代對李國有憎惡的人,作為親信。這些親信為了報復李國,暫且忠心與她。她這才在李國站穩了腳跟。
現在厲茂貞以舊貴的身份,和姑姑一同站在厲國重臣間。姑姑的威嚴和手段,讓李國舊貴同樣不敢語。
他們驚訝地發現,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李國居然成了厲國先帝的一堂?
李國宰相憤怒喊:“外戚干政!視為可恥!”
更多的舊貴族站出來,對著李國宰相冷眼相視。
李國宰相這才悲哀地發現,明明是李國的地盤,但朝堂官員里外戚的數量多到可怕!
陳家作為和厲國厲家的世代聯姻家族,所有人都為從三品往上的職位。
程家和陳家又是世代聯姻,兩家同氣連枝,在朝堂內一個鼻孔出氣。
更有陶家和姚家人,對陳家,程家聽計從。可以說,整個李國朝廷已經腐敗到了根源,所有主事人,都是干政的外戚!
李國宰相眼神悲涼地看著高座上垂垂老矣的李國國君,心中哀嘆。
國君年事已高,膝下無子。
他焉能不知,不是陛下早年膝下無子,而是曾經的子嗣在后宮離奇夭折,再往后嬪妃紛紛無子。
中間發生了什么,他作為權臣也無法妄猜測,但心中對外戚的忌憚,十分深。
李國朝堂上,厲茂貞一身官服,冷眼掃過一群李國臣子,目光冷冷望向他們憤怒,羞怒,但無可奈何的眼神。
厲茂貞輕蔑一笑:“各位大人,有什么話現在就說。否則過了時間,想要說怕是都無法說出口了。”
“你!厲國小兒,你別太放肆!”
“厲國的喪家之犬居然來我們李國囂張?”
“簡直是豈有此理!”
高座上年事已高的李國國君,睜開一只眼,如同垂垂老矣的巨龍,眼里光芒依舊犀利,但已經年老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