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萬萬不可啊!”
“朗州高地面積極大!若是楚徹領軍駐守,這和一字并肩王有何區別?”
蜀國宰相示警,百官們都是心中一凜。
面積極大的朗州高地,在蜀國位于西面,和中立區相鄰,土地遼闊。
若是蜀國封一字并肩王,賞賜的封地,估摸著也就是朗州高地這片面積。并肩王都不過如此,楚徹作為厲國投靠的棄子,有何底氣討要如此大的面積駐軍?
蜀國禮部尚書想了想,道。
“陛下,30萬起義軍規模眾多,小城池也無法容納。”
“再者朗州高地屬于荒山,不是耕地,無法種植,只能棄用。作為駐軍基地,也未嘗不可。”
蜀國國君沉下濃眉,眉頭緊鎖沉思。
楚徹先是討要荒涼綠洲,又是討要荒山高地。
他所求的,當真只是那么簡單?
他想要的只是一小塊干涸綠洲,和毫無耕種產量價值的荒山野嶺?
這時候探子來報。
“啟稟陛下!前方戰事告急!邊境線有3000乘白馬輕騎過境,沿途騷擾部落,人人自危。現在這隊3000輕騎兵,往我們西面邊境疾速過來了!”
蜀國朝臣們大驚。
蜀國和厲國戰事焦灼,厲國又有重火炮作為底氣,居然還有3000白馬騷擾邊境?
“3000白馬而已,不足為慮。”
“但是,此3000白馬輕騎,形如鬼魅,已經收服邊境外18處部落,其中15處部落歸降!規模從3000輕騎壯大到8000騎之多!正在加速朝我們邊境突進。”
“什么?!”
蜀國官員們震駭。
如果說3000輕騎,他們沒有放在心上。但鄰國小部落都是擅長騎射的少數部族。
區區三千白馬,走哪打哪,居然能接連收服生活在馬背上的少數部落,而且還是幾天內拿下18處部落!實力非同一般。
可謂是形如鬼魅,來去自由如風,無法把握。
現在,3000輕騎忽然增加到8000輕騎,定然是少數部落歸降,將投奔的人為己用,開道作為馬前卒。
蜀國宰相大駭,“陛下,此3000白馬輕騎驍勇善戰,還有5000少數部族輕騎的加持,是一股很強的軍隊勢力,不可不防啊!”
流民土匪,和正規軍隊的差距,是天差地別。
蜀國官員們紛紛靜默,鎖緊眉頭。
他們本以為只是流民亂匪,或者是民間起義,但居然是正規軍隊?還是實力如此強悍的正規軍隊?
蜀國本就戰事焦灼,又猛增了更強的外部危機。蜀國國君表面冷靜,面不改色,但內心翻江倒海,蜀國危矣!
楚徹揖手,再一次大喊。
“請陛下賜朗州高地!”
蜀國武將憤怒大罵,指著他鼻子吼。
“不要臉!你楚徹何德何能,憑什么在蜀國危難之際,問陛下討要面積那么大的朗州?”
“你不過是作為軍師,打了次勝仗,蜀國那么多將士,將領,打了一輩子勝仗,他們討要地了嗎?”
“區區厲國叛徒罷了,喂不熟的白眼狼!”
文官們閉嘴不,但他們心里同樣這樣想。
禮部尚書生怕楚徹甩袖子一怒之下走人,只能打圓場,勸道。
“程將軍是武將,不善辭,還請楚大人莫要放在心上計較。”
楚徹直勾勾盯住蜀國國君的眼睛,笑道。
“陛下也這么想?”
蜀國國君不怒自威。
他深知楚徹是一把利刃,但是一把雙面利刃。用得好,削鐵如泥,用得不好,自斷筋脈。
厲國國君賜死楚徹后,楚徹領30萬起義軍歸降蜀國,就是對厲國的報復。
蜀國國君嗓音威嚴朗正。
“楚愛卿受委屈了,寡人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自然相信楚愛卿。”
“只是不患寡而患不均,楚愛卿若是不拿出實力來,寡人也很難端水。若是楚愛卿能解決這次3000白馬輕騎的邊境動亂,別說是區區一塊朗州高地,寡人可以封你為朗州的一字并肩王。”
話音落下,好大一張畫餅,百官大驚。
一字并肩王?
這可是皇親宗氏藩王才有的待遇,或者是對國極有功勞的開國元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