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湊過去,輕輕吻上他的唇角。
緊接著,一陣天旋地轉,姜穗被他壓在身下,嘴巴里的空氣也被人盡情掠奪,大腦有一陣缺氧的眩暈感,身上衣服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被扔到了床邊的椅子上。
“我們已經領證了。”
周屹安聲音聽起來已經變得嘶啞。
姜穗喘著氣,“嗯,我知道。”
“那我們先試試?”
“嗯!”
周屹安的褲子也扔了出來,兩個人抱在一起,粗糲的大手在身上點火,姜穗感覺一陣陣燥熱,把被子蹬開,腿纏在周屹安身上。
“穗穗!不好了!”
“姜老三家的,你家在縣里的飯店著火了!”
姜穗猛然從床上驚起,胡亂套上衣服,跳下床往外跑。
還沒到門口,周屹安比她更快一步,拉住她,把她衣領往上提了提。
“我去開門。”
姜穗低頭,她衣衫不整,這副樣子出去,人家一看,就知道她剛才干了什么。
忍住了當下的焦躁,對周屹安點點頭,我先去換衣服。
周屹安開了門。
外面是李家嬸子,一臉焦急著跟她說,“屹安,你家飯店著火了,穗穗爸也受了傷,送去了醫院,你倆也快去看看吧!”
“好,我們這就去。”
周屹安的衣服好穿,當時就能走,就在門口問李嬸子具體的情況。
李嬸子家男人是給國營飯店送魚的,晚上去送了一趟,路過二月紅的時候,看見一片火光,一群人圍著救火。
有人嚷嚷著,說二月紅后廚有人不小心失手把店給燒了,李嬸子男人覺得不對勁,就說這今天二月紅就沒人,怎么可能后廚的人燒了店呢?
就覺得一定是有人故意找事兒,再一看,姜紅軍也被人給扶了出來,看著是能走路,但人迷迷糊糊的,說不清話。
姜穗也穿好衣服出來了,周屹安騎上車子,帶著她先去了醫院。
“病人嗆了煙,應該是肺部出現了炎癥,先吃點藥,休息一段時間看看。”
醫生對姜穗和周屹安說。
姜紅軍坐在醫院走廊上,看到姜穗和周屹安都來了,站起來,“穗穗!沒了,咱的店,全燒沒了!”
說著眼角都紅了起來。
閨女廢了多大勁才開起來的飯店,后廚那么熱,那么大的鍋加上菜,得有七八斤重,閨女顛勺從來不說一聲苦,好不容易賺了錢,沒想到卻被人眼紅給燒了!
姜穗拉住姜紅軍的手,安慰他,“沒事,只要人沒事就好,只要有人在,咱隨時都能再把二月紅重新開起來。”
“說得容易,店面,爐子,東西,都得再重新置辦,哪兒有那么容易啊!”
姜紅軍說著,站著那么高大的漢子,竟忍不住抬手抹起了眼淚。
姜穗也沉默了。
確實,辦完酒席之后,他們手里的錢,確實沒那么充裕了。
賣炒核桃的門路給了村里的嬸子們,她要重新找個賺錢的法子才行。
還有,她要找出誰燒了她的店,把那人揪出來,繩之于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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