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
焦猛長嘆一聲,“記住我的話,如果你還像以前一樣的話,王裕就是你的前車之鑒。”
焦德義目光微微一縮,“爹,王裕這一次?”
“他這一次將事情鬧得太大,誰也救不了他,今天在他家里查出了大量的罪證,跟著他過去的那些人沒有幾個人是干凈的,不知道會有多少人被他們這幾個腦殘給拖下水。”
“那王叔叔呢?”
“他還算不錯,沒事。”
文贏閣中,放下電話的羅霄看向孟烈、杜剛、關振天,“今天這事情和王鳳翔沒有任何關系,他連這件事情都不知道。”
孟烈眉頭微微一皺,“不是王鳳翔,那是?”
所有人都不由的看向趙新宇,趙新宇只是淡淡一笑,他起身笑著說道,“您們聊,我回去在收拾一下房間。”
看著趙新宇離開,孟烈看向羅霄的時候,眼眸突然變得復雜起來,他能夠看出趙新宇應該知道是誰要針對他們,只不過他是不愿意說出來而已。
陜北一處見不得光的小煤窯的工棚內,數十人躺在一張用木板搭建起來的大床上,鼾聲震耳欲聾,好似倉庫一樣的房間內彌漫著讓人難以忍受的氣味。
靠墻的位置,兩人靠在墻上,兩人都是胡子拉碴,頭發老長,根本看不出年歲,更是看不出本來的面容。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兩人對視一眼,兩人身子一動,兩人就站在地上,跟著兩人快速在房間走了一圈,在他們停下來的時候,房間內在沒有一絲鼾聲,兩人快速在房間內搜刮了一遍。
一棟二層樓中,兩道身影快速出來,一個房間中血氣彌漫,地上躺著六個已經沒有了氣息的尸體,一個一人高的保險柜洞開,地上更是散落了不少零散的鈔票。
從樓房出來的兩人,轉頭看向燈火閃爍的二層樓,前面的一個人的眼眸中突然涌動出一絲快感。
兩人上了一輛車,車子啟動,坐在后面好似流浪漢一樣的人看向前面看車的身影,“明奎,感覺怎么樣。”
“胡少,很是不錯,接下來咱們要去哪里,現在咱們的通緝還是高居榜首,咱們的錢也能花一段時間,接下來咱們去什么地方。”
胡振宇眼眸中閃爍著獸類一樣的光澤,“明奎,我喜歡上這種生活,我喜歡血腥味,在這樣的地方,我才真正的快樂。”
“嗡嗡。”手機的震動聲讓胡振宇的眉頭不由得一皺,曾經的他每一天不知道要接到多少電話,可從他出事之后,他換了號碼,到現在他的手機幾乎成了一個擺設,而知道他電話的人只有一個。
掏出手機,胡振宇的眼眸中流露出一絲陰毒,不過在接通電話的時候,他的眼眸中出現的確是濃濃的笑意。
“焦少,怎么想起給我打電話了?”
“振宇,上一次我實在是被師父看的太嚴,實在是抽不開身,要不然怎么不去見你,你現在在哪里?”
胡振宇的眼眸再次一寒,在他暴露,如同喪家之犬一樣帶著張明奎逃離,他第一時間聯系的就是有這利益關系的焦鴻卓。
而讓他感到失望的是,幾天時間,他們一直提心吊膽,可從始至終都沒有見到焦鴻卓,到最后他只是派了一個普通人過去,丟給他們十萬塊。
這一切的一切對于胡振宇來說是一個巨大的恥辱,很多時候,焦鴻卓帶給他的恥辱更是超越了當初趙新宇帶給他的。
這一年多時間,他們東躲西藏,很多時候所在的地方都是有著很大背景,那些人不會過去查的地方,曾經的在鵬城一出面就有無數人簇擁的他在這一年多受了多少苦也只有他自己知道。
這現在焦鴻卓主動給他打過來電話,這如果是一年前的話,他早就翻臉,不過這一年多他經歷了太多,他更是懂得了隱忍。
“焦少,你所在的那個地方比較特殊,我也明白,放心我沒有放在心上,你那天沒有通知隱龍抓我,我就感激不盡了。”
“振宇,怎么可能,咱們是兄弟,振宇,我現在是隱龍的掌控者,愿不愿意來隱龍幫我。”
聽到這話,胡振宇的目光猛地一縮,眼眸中爆射出一道驚訝,他一直知道焦鴻卓有著掌控隱龍的野心,幾年來他不知道想要利用自己對付隱龍多少次,可每一次都讓隱龍僥幸逃脫,這現在焦鴻卓卻說他已經掌控了隱龍,這讓他還真的感到意外。
“焦少,隱龍他們怎么?”
“振宇,這個你不用管,你說來還是不來,有你過來幫我,整個世界都會是咱們的。”
胡振宇眼眸中閃爍出一絲是獸類一樣的光澤,“好,不過你的先幫我一件事情,那就是給我弄兩個合法的身份。”
“這個沒問題,我給你們弄隱龍的身份,有這層身份保護,誰也那你們沒辦法。”
掛斷電話,胡振宇的眼眸閃爍不斷,他也不知道焦鴻卓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他更是想到了這是不是隱龍的圈套,引他上鉤,焦鴻卓動手,將他擊殺,這一來他的那些丑事也就隨著他消失。
“胡少,是焦鴻卓的電話。”
胡振宇點點頭,將焦鴻卓的意思說給張明奎,張明奎是他親手煉制出來的鬼吏,是他現在最為相信的人,對于別人他不會敞開心扉,可對于張明奎,他不會有任何的保留。
“焦少,你是擔心隱龍會有什么陰謀?”
胡振宇點點頭,“焦鴻卓這個人陰險狡詐,我的確有點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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