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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地小說網 > 我在修仙界大器晚成 > 644、斬殺丁樂正,只罪一人?(4k2,求訂閱)

      644、斬殺丁樂正,只罪一人?(4k2,求訂閱)

      但久經沙場的衛圖,豈會為此動容,看不出這是丁樂正的拖延之計。

      他未有絲毫停留,身上金光浮現,凝成一道金色長槍,右拳緊攥,向丁樂正元嬰靈體的眉心刺去,準備一擊致命。

      這些金光,是他的“靈身”所化,具有極致的肉身之力,對丁樂正元嬰內的神魂威脅極大。

      但就在這時。

      卻見丁樂正的元嬰突然化作了一灘血水,從中一分為二,躲避了他這一擊。

      躲避過后,這攤血水忽然凝為一道箭矢,反而向他的眉心疾射了過去。

      “奪舍?”瞬間,衛圖就猜到了丁樂正的想法。

      現在,丁樂正法體已失,若在他識海內進行奪舍之戰,進行神魂比拼,無疑會大大降低他在戰場上的優勢。

      當然,他的優勢降低,并不意味著丁樂正進行奪舍之戰后,就有勝算了。

      只不過,此法是現今丁樂正唯一能重傷他的選擇了。

      “擋!”衛圖眼眸閃過冷芒,他神識一動,靈身金光浮現,化作一個護罩擋在了他的額頭之上,在丁樂正所化血色箭矢即將撞上之機,又從中伸出五根手指,向血色箭矢徑直抓了過去。

      這一次,丁樂正再也來不及化作適才的“血水”,躲過他這一擊。

      在他的靈身金光所凝的手掌之下,這血色箭矢被燙得“滋滋”冒煙,重新幻化為了丁樂正之前的元嬰靈體。

      只是,到了此刻。

      丁樂正的求生欲仍是驚人,他迅速掐訣,把體內神魂分成了十幾份,舍棄了元嬰靈體,逃逸而走。

      見此,衛圖也不驚訝,他微瞇雙眸,冷哼一聲,伸手向下一抓。

      霎那間,一只數百丈大小的蒼翠巨手,在空中浮現,遮住了丁樂正這十余道殘魂的所有逃生路線。

      接著,這蒼翠巨手緊握成拳,其內磅礴的法力,瞬間泯滅了這十余道殘魂。

      不過這些殘魂中,衛圖還留下了一道,準備待會做搜魂之用。

      在衛圖做完這些后。

      下一瞬間,被他“靈身金光”所困的丁樂正元嬰靈體,登時如瓷器一般碎裂,并從里面散溢出了一滴滴鮮紅精血。

      旋即,衛圖目光望向了已經布置好護宗大陣的圣崖山,他凌空飛渡,一步步向圣崖山的山門走去。

      在走至圣崖山山門之時。

      丁樂正元嬰靈體散溢的鮮血,也隨即滴落在了圣崖山的陣法光罩之上。

      滴答!

      滴答!

      五彩的陣法光罩之上,這幾滴鮮血格外顯眼。

      看到此幕,圣崖山眾修的心神隨之緩緩沉寂了下,他們都察覺到了這落針可聞、死一般的寂靜氛圍。

      在此前,他們忌怕老祖丁樂正返回宗門,以他們為血食,恢復傷勢,逃脫“衛圖”的追殺。

      但現在,隨著老祖丁樂正已死……他們亦感覺,自己的最后希望……也沒了。

      不過,下一刻,在一道清亮之聲響起后,他們的心里,又重新燃起了希望。

      “圣崖山掌教房行端,見過衛尊者。”

      房行端飛至陣法光罩頂端,隔著厚約三丈的陣法光罩,對身前的衛圖鄭重的躬身一禮,態度恭敬道。

      “小派不知我派老祖因何事得罪了衛尊者,不過若衛尊者可行的話,能否只罪一人,饒了我派的眾修……”

      房行端故作糊涂,當著眾修之面,說完這句話后,緩緩下跪,給衛圖磕了一個響頭。

      “掌教……”

      見此,圣崖山眾修哀默,有感性之人,甚至因此垂淚,淚染長襟。

      只是,他們不知道的是。

      在一刻鐘前,在高層會議中,他們已經成為一眾元嬰高層,所商議的犧牲品。

      若知此事,他們或許對房行端的下跪,有另一番看法。

      “只罪一人?”

      聞,衛圖冷笑,他面色冷漠的看著房行端,寒聲道:“當年衛某和你們老祖簽訂君子之約后,這兩百多年過去,可從未見過,你派只罪衛某一人?”

      倘若當年,丁樂正遵守諾,不對衛家修士下手,那么他哪怕再與丁樂正結下死仇,也不會因此而怪罪圣崖山的其他修士。

      但偏偏,丁樂正不是。

      其突破化神后,自視甚高,違背了這一君子之約。

      此外,他也沒見過,也沒聽過,丁樂正囚禁衛家眾修的時候,他面前的圣崖山掌教“房行端”,亦或者其他圣崖山修士,為此仗義執過。

      倘若有,他亦會“只罪一人”。

      話音落下。

      房行端赧顏,喉嚨張了一下,對此也難以想出任何的辯解之詞。

      “若衛尊者要大開殺戒,能否放走無辜之人……以晚輩之命相抵?”

      “衛尊者當已看到,我派并未助紂為虐,再助丁樂正。”

      房行端跪揖一禮,再道。

      適才,他不幫丁樂正,除了忌憚丁樂正對同門下手外,也看出了丁樂正必被衛圖所截,難以返回圣崖山。

      貿然幫助丁樂正,除了會使圣崖山護宗大陣露出破綻外,別無他用。

      而一旦護宗大陣有了漏洞,司徒陽等圣崖山高層想要逃走,就無疑是一難事了。

      不過雖是如此,但他也不介意,以此事用來向衛圖求情。

      聽到此話,衛圖不由挑眉,他認真看了一眼房行端,未曾在此人身上看出任何異色,仿佛此人真不懼死一般。

      而這時,說完此話的房行端也已經起身,掌蘊法力,拍向自己腦袋。

      這一擊之下。

      瞬間,房行端“噗地”一聲,如破麻袋般倒飛而出。

      待重新立穩身體的時候,卻見其身上的氣息,已經由元嬰后期降到了“元嬰中期”。

      其已經自廢了一層修為。

      “不知衛尊者可否滿意?”

      房行端擦了擦嘴角鮮血,繼續持掌拍向自己的腦門。

      他境界再落,跌至了元嬰初期。

      “掌教……”

      “掌教……”

      看見這一幕,圣崖山眾修再也難以忍住,有不少人開始慟哭了起來。

      但在此刻,陣法光罩之外,突然傳來了一個不怎么和諧的聲音。

      “房掌教如此深明大義,怎么不見圣崖山的其他元嬰修士,前來認罰?”

      話音落下。

      房行端面色驟變,他抬頭,眼睛死死的盯向外面,盯向衛圖身后,一個頭戴笠帽、身穿素白宮裳的女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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