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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地小說網 > 我在修仙界大器晚成 > 109、拍賣會風云,傅志舟的突破(求訂閱)

      109、拍賣會風云,傅志舟的突破(求訂閱)

      耿文也是因年老無望筑基,這才鋌而走險,劫殺趙青蘿。

      那次只是個例外。

      ……

      幾息后。

      趙青蘿如愿將駐顏丹收入囊中。

      接下來。

      拍賣師婁紅開始拍賣剩下的兩件壓軸之寶。

      這兩件寶物。

      分別是,一把二階中品的火鱗劍,一枚延壽十載的延壽丹。

      火麟劍,競拍之人不多。

      但到了延壽丹時。

      除了趙青蘿之外的筑基真人,像是瘋了一樣,瘋狂哄抬這枚延壽丹的價格。

      將其抬價到了三千靈石。

      “十載壽元,對筑基真人來說,也不過閉關兩三次的時間。”

      “但這枚延壽丹,卻遭到了他們如此瘋狂的競拍。”

      “看來,筑基境,也不是我期望的那么逍遙……”

      看到這一幕,傅志舟心神震動,道心有些不定。

      漫漫求仙路。

      他在練氣境時,走的就如此艱難了。

      到了筑基期——

      又該如何去走?

      前路,一片黑暗。

      幾乎看不到絲毫光亮。

      本來,在沒有接觸到筑基修士時,他對筑基期充滿了想象,認為突破筑基后,就可放松,享受逍遙生活了。

      但現在,看到了這么多筑基真人為了搶奪一枚延壽丹,而如此大動干戈……他不得不開始接受真正的殘酷現實了。

      走出百寶閣后,

      傅志舟將他的這些煩惱、心事,講給了衛圖。

      他想聽聽衛圖的看法。

      衛圖,是他們四兄弟中,性情最穩重,也是最具大局觀的一人。

      “四弟,還記著當年你我四人在府衙中,共抗何知府嗎?”

      衛圖沉吟一聲,問道。

      “何知府?”傅志舟聞,記憶瞬間被拉回到了四十多年前。

      他想到了衛圖說的那一句話——說自己只是一介馬倌,哪怕淪為底層武官,也比原先的生活要好。

      那時。

      他傅志舟出身將門,哪怕被打壓,亦是前途無量。

      但衛圖等人不一樣。

      時移世易。

      如今,他在修仙界內,境遇與衛圖等人當年類似了……

      “三哥說的有理,再差,也比之前要好,向前走就是了,無須擔心這么多。”

      傅志舟有所領悟,他笑了笑,腰背一聳,顛了一下背在肩上的亮銀長槍,略顯滄桑的臉上,又恢復了當年十八中榜武舉人的自信了。

      然而。

      就在傅志舟走了一會時。

      他身上的靈壓卻突然沸騰了起來,好似在積蓄著一股力量,將要宣泄而出。

      見此。

      傅志舟立刻意識到了什么。

      他不顧眾人側目、圍觀,當即盤膝坐在地面,將從拍賣會上取得的一枚“祛氣丹”取出,仰脖吞服了下去。

      近半個時辰過去。

      傅志舟身上,升起了練氣七層的靈壓。

      “這一境,終于破了。”

      傅志舟抬頭,看向一旁為他護道的衛圖,頓時淚滿長襟。

      大丈夫有淚不輕彈。

      只因未到傷心處。

      七年苦修。

      他服下的丹毒早就化解了七七八八,積蓄的靈力,也潛藏在了身體內部。

      但他卻遲遲未能突破。

      歸根結底。

      是心境出現了問題。

      而這,藥石無醫。

      若非此次執疑詢問衛圖,得到了衛圖的這一句“點撥”,恐怕他還至少需要兩三年時間,才能從破境失敗的陰霾中走出。

      “我自以為我的道心,遠比重情義的三哥強……”

      “但事實上,三哥這種腳踏實地,一步步前行的道心,遠勝過……我這拋妻棄子之人……”

      傅志舟嘆惋。

      當年。

      衛圖勸他回家探親,他不僅直拒絕,相反,還反過頭勸說衛圖不要再幫扶兒女……

      如今看來。

      他錯的不是一丁半點。

      想及此,傅志舟念了三聲自己的名字,面露苦笑。

      他名為“志舟”,但卻并未如舟船般隨意飄在湖海之間。

      ……

      與傅志舟分別。

      衛圖重新回到落雪院。

      光陰荏苒。

      轉眼間,又是兩年過去。

      這年,在不影響修煉的前提下,衛圖總算完成了寇紅纓委托他的第一個宗門任務——繪制一百張“震地符”。

      衛圖前往丹丘山驛站,將這些震地符捆好裝盒,遞往白石湖。

      同年,四月份。

      衛圖見到了久別的韋飛。

      “師父走了。”

      “在凡俗……落葉歸根了。”

      來到落雪院,韋飛面露哀傷,對衛圖道出了這一則訊息。

      早在上一次義社聚會。

      韋飛就曾說過,他要陪巫仙師度過余生的最后幾年。

      因此,衛圖聽到巫仙師的死訊后,并不驚疑。

      “你義父當年死的時候,你都沒有這么傷心過。”

      衛圖暗暗吐槽了一句。

      他和韋飛還在凡俗當武官時,青龍幫幫主病故之時,韋飛的反應,可遠沒有今天這么大。

      論時間,巫仙師只和韋飛相處了十來年,遠不如青龍幫幫主韋靖海與韋飛的相處時間。

      當然。

      衛圖也知道這其中緣故。

      幫會的所謂義父、義子,并非真有父子之情。

      收義子,只是韋靖海用來維持青龍幫統治的一種手段。

      而巫仙師就不同了。

      其與韋飛頗為“情投意合”,師徒關系一點都不緊張。

      “師父離世前,曾囑咐我將這枚玉簡交給三弟你。”

      韋飛一拍儲物袋,取出一枚淡青色玉簡,放在了桌上。

      “師父說,先前只給三弟你修仙見聞,是因為他時日無多,不必多留人情。”

      “他走前留下遺,讓我將傳承給三弟你一份,是打算讓我承了這人情……”

      韋飛毫不顧忌的就說出了巫仙師之前打的算盤。

      比起與巫仙師的師徒關系,他與衛圖認識的更早,是真正的八拜之交,金蘭兄弟。

      “巫前輩的心意,我領了。”

      衛圖沒有推辭,收下了巫仙師給他的這枚玉簡。

      盡管他現在的修為,已經與巫仙師的境界持平了。

      巫仙師的傳承,對他沒什么吸引力了。

      但很快——

      隨著神識刺入玉簡。

      衛圖臉上的隨意,立刻就變成了鄭重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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