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按住它:“關于核心的事情,你還有其他沒告訴我的嗎?”
尸鬼崩潰地說:“沒有了!沒有了!”
屬于肖靈的那張臉上因痛苦而扭曲,淚水縱橫。
這種情況下,它大概率沒有撒謊。
聞笙了然后點點頭,然后打暈了它。
她站起身,說:“常醫生,給肖靈喂點安眠藥,讓她睡得久一點,最好能睡到我們解決完這件事。”
否則尸鬼留在這里就只有一個鬧騰的作用。
常念說:“嗯。”
成月嘆氣:“我也想暈過去。”
聞笙笑了笑,轉身往艙房的方向走,聲音從那邊傳來:“我先睡一會兒。”
“啊?”成月忙問,“那我們怎么確定那什么核心來沒來啊?”
聞笙走下階梯前抬頭笑了一下,說:“我現在能感應到,到的時候我會說的。”
距離近了,不需要尸鬼她也能感應到。
她聽到成月哦了一聲。
她的步伐隨著甲板上的聲音變小而逐步加快。
霍拾安剛從房間中走出,就被按在了房門上。
他驚了一下,低頭看這張咫尺之間的臉:“怎么了?”
她踮腳勾著他的脖子,臉上沒有半分笑意。
霍拾安從她眼中窺見出幾分浮躁和不安,他不知道該說什么,也覺得或許不該去詢問,而是應該做些什么讓她發泄一下。
于是他靠近她,試圖用接吻這種方式來安撫她。
幸運的是,霍拾安賭對了。
躁動從門外轉到艙房內,門合上時發出一聲悶響。
因為他想出門,所以艙房內沒開燈。
但玻璃窗外的反射的水光足夠讓人看清一切。
昏沉中的情熱無序而讓人失神,回過神時,霍拾安才發覺自己是躺著的,被她跨坐著壓在床上,喘著氣無法壓抑住獨屬于他的那份躁動。
聞笙垂眸,目光拂過身下人的鎖骨,手指掠過他發紅的臉頰,唇瓣落在他水光瀲滟的眼角。
真好看。
造物主倒的確是偏心他。
“要我給你脫衣服嗎?”她問。
霍拾安極力忍耐著額上的氣息,手盤在她的腰間,說:“隨你便。”
就如他這個人一樣,隨她擺弄。
聞笙曲起腿,摩挲間低聲說:“我有預感,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
她的力氣不小,他肩上紅了一片。
她說:“這種預感隨著越接近核心越發強烈,我覺得我不會那么順利就能得到它,或許我需要付出什么。”
霍拾安穩住在身體蕩漾中即將迷亂的心神,說:“你不會有事。”
聞笙半嘲半諷地說:“你怎么知道?”
他抱緊她:“我會擋在你前面。”
她不以為然:“我比你強。”
霍拾安低低地說:“若有生死的危險,我會在死在你前面,總能再換出一條能走的路。”
她怔了怔,手貼著他的臉,輕輕地向下滑:“想為我死嗎?”
他情難自抑地仰頭,悶哼一聲:“想。”
若為她而死,她便永遠忘不了他了。
聞笙笑了一聲,手放在他的脖頸處,俯身給了他一個吻,像是獎勵。
他看不清她的神色,也不知道這讓她更加焦躁。
聞笙偏頭看著艙房的圓形的玻璃窗,望向無邊的海面,眸色沉沉。
命運的饋贈標著價格,她在這時衷心希望上天可以再善待她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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