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夜里,韓漁怎么都睡不著覺。
沒意思,這里是真的沒意思。
他還是想出去殺異種。
有點想笙笙了,笙笙還在a市嗎?
韓漁側著睡,眉頭皺起。
唉,如果哥能爭氣點就好,明明長的這么好看,卻半點不討女人歡心。
以前的宴會上,他們幾個人都被客人搭過話,除了存在感太低的聶無,還有一張煞神臉的霍拾安。
他哥殺過的人太多,那些血腥味已經深入骨髓,即便是想刻意裝出溫和模樣,也沒辦法祛除煞氣。
嚇哭孩子可不是吹得。
胡思亂想了半天,韓漁決定去外面尿尿。
睡不著的時候就喜歡去廁所……
“臭死了。”韓漁捏著鼻子從廁所走出來。
這個教堂的廁所是用桶裝的,每隔幾天統一從廁所這邊扔出墻外。
廁所方向的風都是臭的。
他狠狠踹了一腳地上的石頭。
飛起來的石頭緊緊鑲嵌在墻壁上。
“誰啊?”
墻邊草叢里的人嚇了一跳,大喊一聲。
韓漁拽拽地走過去:“我,怎么了?有意見?”
“你……沒,沒意見。”看清了韓漁的臉,這個三十多歲的男人訕訕一笑。
這個白毛一伙都不是簡單人物,沒必要招惹。
韓漁失望地哼了一聲:“不打架嗎?”
他好想動手。
男人忙擺擺手:“誒別了別了,我跟您道個歉,嚇著您了,不好意思。”
沒意思,韓漁嘴角向下:“哦,我記得你叫王……王什么來著?”
“誒誒誒叫我老王就好。”老王干笑道,“您不困嗎?”
怎么還不走啊……
韓漁不客氣地說:“關你什么事?大半夜的,你在這里干什么?”
他說著,擠過去站在老王的位置,探頭往他剛剛看的方向看:“讓我看看你在看什么。”
老王拉都拉不住。
韓漁眉頭緊皺,露出嫌惡的面容:“你在這里偷窺啊?”
從這里看過去,恰好能看到女幸存者住的地方。
教堂里只有兩名女幸存者,一個是聾啞人,另外那個就是周墨。
老王慌忙擺手:“沒有沒有,咱不會做那么猥瑣的事情,我……我……”
韓漁覺得這也是個殺人的借口,眸光都亮了起來,揪著老王的脖子:“狡辯?”
殺個人渣不會挨罵的。
“她,她不正常啊!”
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脅,老王脫口而出:“你沒發現嗎?她根本沒有孩子!”
韓漁手一頓,來了點興趣。
害,他就說,周姐果然有意思。
他咧嘴笑:“說說看。”
打發時間的樂子這不就來了嗎?
老王咽了口唾沫:“周墨……”
他在韓漁的目光下組織好語:“她和我們幾個人都是第一批來到這個教堂的。”
“我們不知道她是誰,看她是個女的就讓著她,一開始大家相處的很好……”
直到周墨開始提自己的孩子。
她總是十分慈愛地說起自己孩子的事情,通過她的話,大家都知道她有個身體不好、性格內向的乖女兒。
可時間長了,根本沒人見過她的女兒。
顯而易見,周墨在說假話。
還有另外一種可能,那就是周墨精神有問題。
她或許曾經真的有個女兒,但經歷了某些事情后,她失去了女兒,便臆想出來一個‘孩子’。
這讓所有人都很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