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自己和云綰的打賭輸了,她可是要當著全面要向那個該死的插班生道歉?
這么丟人的事,她怎么可能會干?
只是云綰怎么可能會放過她。
“怎么,你自己是老師,這個題目難不難,到底有沒有水分,難道你不清楚?”
“白書雅,你該不會是想賴賬,害怕當全校面前道歉吧?”
云綰字字句句都說中了白舒雅的心事,讓她氣不可耐。
“我說這個試卷有問題就是有問題,你能奈我何?”
白書雅知道自己理虧,但如今在這里是她說了算,這賤人又能拿她怎么樣?
反正那個中了邪似的,昨天幫著云綰說話的陳副校長,已經去縣里研學了。
看誰還能站在她這邊。
有種她去把校長給叫過來呀!
“呵,見過癩皮狗耍賴,還真沒見過人比癩皮狗更賴的,以為我拿你沒辦法?”
云綰冷笑連連,直接二話不說就拿起了手機,打了一個電話。
“你才是狗,雖說葉同學這次幸運蒙對了,這事我就不計較,當他沒有作弊總行了吧。”
意思就是說,她大發慈悲不說志明是作弊就不錯了,休想她認錯呢。
辦公室里的好幾位老師也是開了眼界了。
雖然在職場上不得不向有背景的人小心翼翼的,可是這女人也太無恥了。
明明這個同學是真的貨真價實的尖子生,承認別人的優秀有那么難嗎?
承認自己錯了有那么難嗎?
云綰也懶得和她費口舌了,因為她知道這個女人是打算耍賴到底了。
然而,并沒有過太長的時間,一位身穿中山裝的六十歲左右的男人走了進來。
“我可是聽說了,咱們學校被投訴了,誰能告訴我是怎么回事?”
男人高大魁梧,板著一張國字臉,一臉威嚴。
“余校長!”
“余,余校長您怎么來了?”
大家看到校長大人突然出現,全部人都要嚇壞了。
要知道他們神龍見首不見尾的余校長,大部分時間都是忙各種各樣的事情,只有每個月的學校開大會才會見到他。
怎么如今一個普通的學生家屬投訴,都能驚動校長過來了?!
“我能不來嗎?我再不出現的話,我看學校都要完蛋了!”
要知道他剛準備召開內部核心會議呢,突然就接到這一位祖宗的電話,差點嚇死他了好嗎!
尤其是聽到這小祖宗已經親臨現場,直接空降到學校里的時候,他差點以為自己聽錯了好嗎?
他哪里顧得上要開會,趕緊火急火燎的就跑了過來。
幸好他在趕過來的時候,趕緊問了助理這幾天學校都發生了些什么,起碼做到心中有數。
不然害得他突然倒臺的話,那真是成了大冤種了!
“余校長,什么意思啊?這怎么會完蛋呢?”白書雅并沒有覺得有什么。
她覺得校長是不是太大驚小怪了些,一點小事而已,教導主任就能處理了啦。
“你說說你自己都干了什么?你平時拉幫結派就算了,竟然還敢公然挑釁家長之間的糾紛!
還有,在學校里應該每個學生都應該一視同仁對待,而且不是你們班的學生,你這么多管閑事做什么?”
關于昨天在學校門口發生的事,他已經大概知道和了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