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政嶼長臂一扯,將床蓋和那些東西都給揮到地上,把陸菲小心翼翼地放上去。
他的眼神熾熱,帶著濃濃的欲望,眼尾因為太過克制而浮現出靡靡的紅暈,襯得那雙琥珀的眸子越發瀲滟動人。
看著他這張長在自己審美上的臉,陸菲忍不住咽了口水,露出了個得意的笑。
這小子終于是老娘的了,合法夫妻,總算可以吃到嘴里了。
陸菲喜歡看他失控的樣子,將熾熱的紅唇印在垂涎好久的胸肌上。
“嗯~”
壓抑的悶哼聲從頭頂傳來,陸菲能夠感受到他的緊繃和僵硬。
輕輕勾唇,滿意于他的反應,手指在他的身上肆意游走,所過之處無不在點火。
曹政嶼的身上已經發了一層薄汗,他難耐的微微仰頭,喉結不住滑動,身側的雙手緊緊抓著床單,泄露了他的無措。
“老婆,老婆……”
隨著曹政嶼的低聲呢喃,陸菲指尖點從他嘴唇慢慢下滑,在滾動的喉結上,輕輕打圈。
曹政嶼此時被陸菲的動作早就撩撥得雙眼迷蒙,他握住那作亂的手塞進嘴里用犬齒輕輕咬著。
“老婆~”
陸菲低頭看著他因為情緒波動太大,而冒出來的豹耳和尾巴,所有理智全都不見了,有些急切地啃咬著他的嘴唇。
細長的尾巴如同有生命一樣,卷著她的小腿,毛茸茸的觸感又麻又癢的。
這樣秀色可餐的老公,陸菲得意一笑,將明亮的燈光關閉,只剩下撩人的夜色掩蓋住一室的曖昧。
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饑腸轆轆地坐起來,曹政嶼就穿著一條短褲喂她吃東西。
新婚燕爾,食髓知味,吃著吃著,又不知節制起來。
等陸菲徹底走出房子,已經是三天后,她扶著腰一臉被吸干的樣子。
而身后的曹政嶼卻紅光滿面,走起路來虎虎生風,看得陸菲恨得牙癢癢。
他現在縫人第一句話,就是“你好我是陸菲的老公,我叫曹政嶼!”
“你們怎么知道我老婆是陸菲?”
那傻里傻氣又精力充沛的樣子,讓陸菲嫉妒不平衡。
他mua的,都一樣運動,為什么她腿抖得和帕金森似的,某人就和吃了大還丹似的,不公平!!
如此,曹政嶼就成了陸菲的壓寨丈夫,白天幫她處理九大基地和中央基地的各種事務,晚上就化身性感魅惑的豹耳肌肉猛男,各種玩法恨不得把她榨干。
什么綠茶、妖艷、矜持、清純,只要陸菲想要的,他都有,可塑性強悍到令人發指。
就這么如膠似漆的過了三年,有一天陸菲突然覺得一陣惡心,吐了半天終于想起大姨媽吃到倆月,不用想都知道是懷了。
而曹政嶼在知道后,直接就哭了出來,抱著陸菲的大腿撒潑打滾讓她把孩子移植到自己肚子里,堅決不讓媳婦受生育之苦。
“媳婦,我胸肌大,也能喂奶的,我要親自生下咱們的小公主,咱家的陳愛菲要來了,嗚嗚嗚!”
陸菲聽著曹政嶼的話,額頭青筋暴起,揪著他的耳朵怒吼。
“帶著你的爛名字,還有你,給老娘滾!!!”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