雜亂的尖叫聲頓時響起,李策一邊咳嗽,一邊沖著左右的人揮手,“沒事沒事,不用驚慌,都退下去吧!”
等到周圍的人狐疑地散去,李策才苦著一張臉看著眼前的少女,可憐巴巴地說道:“我說喬喬,你能不能不要每次都用這樣的方式來表達你對我的感情好嗎?很疼的。”
“你有什么企圖?為什么要抓我回來?”
李策無奈地嘆了口氣,眨巴著眼睛,“喬喬,你就用這樣的態度來面對你的救命恩人嗎?”
楚喬絲毫不為所動,厲聲喝道:“快說實話!”
“我說的就是實話啊,”李策無奈地嘆了口氣,“我逃婚的路上,遇到了中毒昏迷的你,要不是為了救你,我才不會被父皇五花大綁地抓回來呢。喬喬,我為你犧牲這么大,你卻這樣對我,我很傷心啊。”
楚喬疑惑地瞪著他,表情有些松動,“真的?”
李策立馬舉起手做宣誓狀,“千真萬確!”
楚喬皺著眉想了想,緩緩松開了手,然后沉聲說道:“對不起。”
“沒關系,”李策灑脫一笑,笑瞇瞇地說道,“我習慣了美女對我動手動腳。”話剛說完,李策突然像猴子一樣跳起身來,幾下將楚喬推到水閣的柱子后面,而后重新以剛才的姿勢坐下,面色頓時憂郁了起來,嘴上卻囑咐道,“別出來啊,一會兒就好。”
清風徐徐,碧湖游蕩,李策寬袍大袖,舉起長簫橫在唇邊,然后輕啟嘴唇。
就在楚喬以為他要吹簫的時候,卻只聽到幾聲難聽的噓噓吐氣聲,而在她身后,一陣悠揚的簫聲頓時響起,令人心曠神怡。
楚喬頓時回過頭去,只見一名滿頭白發的老頭蹲在地上,正以一種極不雅觀的姿勢高聲吹奏著。
就在楚喬一頭霧水的時候,一陣嘰嘰喳喳的嬌笑聲突然傳來,楚喬抬頭望去,只見遠遠的柳蔭下,一群花枝招展的少女相攜而過,聽到簫聲,齊齊望了過來,對著李策指指點點,目光驚異,顯然都為他的風采折服。
李策不為所動,一直淡定地做著吹簫的姿勢,目光悠遠,看不出他在看什么。紗帳隨風而起,更使他的身影顯得虛無縹緲,好似謫仙。
大約過了半盞茶的時間,那些少女才磨磨蹭蹭地走遠了。只見一名男子遠遠地打起了紅旗,晃了兩晃,李策才長吁一口氣,對著躲在柱子后面的老頭說道:“行了行了,別吹了。”
老頭蹲在那里半天,腿都麻了,顫巍巍地站起來,滿頭大汗地說道:“太子殿下……”
“行了,于夫子,你回去吧,我保證你兒子不用去南疆戍邊了,就換……就換……對,就換你的老對頭陸夫子的兒子去,誰叫他不會吹簫,不會彈琴,生個女兒還那么難看。”
“是,是,多謝太子殿下成全。”老頭連忙道謝,而后就在下人的攙扶下退了下去。
楚喬奇怪地看著李策,微微皺起了眉,不解地問道:“你在干什么?”
“你看到了嗎?”李策頓時兩眼放光,開心地說道,“剛才過去的那一隊女子里面,有一個穿綠色裙子的,你看到了嗎?”
楚喬皺著眉說道:“我光顧著看你耍寶,哪里注意什么綠色衣服的女子?”
“唉,可惜了,可惜了,”李策搖頭晃腦地說道,“她是剛剛調回京的戶部侍郎何大人的女兒,吹得一手好簫,人長得也很漂亮,關鍵是我見過她兩次,她都沒正眼看我。”
“不正眼看你是一件很稀奇的事嗎?”
“那是自然!”李策很自然地說道,“好了,不說這些了,不管什么原因,你能來卞唐一次不容易,我今天就盡盡地主之誼,走,我帶你出去玩去。”
楚喬頓時一愣,傻乎乎地問道:“玩?”
李策伸出手來,一把攬住楚喬的肩,哂然一笑,“喬喬,做人別那么古板,除了報仇,除了大同,除了打打殺殺之外,人生可是還有很多樂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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