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凡回憶了一下說道：“時間都太久遠了，我有點兒記不清楚了，反正在我的記憶力，葉清這家伙…”

說到這里，卓凡臉上露出了一絲尷尬。

“沒事兒，隨便怎么稱呼都行！”林千雨倒是不在意！

“葉清從小在村里就非常調皮搗蛋！”卓凡說道：“什么抓鳥，偷菜，用鞭炮炸屎…”

“然后他會被他爸狠狠的揍，反正在我記憶之中，他從小好像都是鼻青臉腫的。”說到這里，卓凡和林千雨，都忍不住露出了笑容。

說到這里，他連忙道：“我看到他爸揍過他，那是真的揍啊，一邊揍還一邊喊著招式名字，什么黑虎掏心，閃電五連鞭什么的…”

“啊！”林千雨愣了一下。

“葉清每一次認錯都很快，雖然認錯，但是他下次，還犯！”卓凡說道：“不過他爸媽，好像會點兒武術，葉清小時候是咱們村里的一個小惡霸，比他大幾歲的人都打不過他。”

“我聽說有一個比他大幾歲的孩子，搶他的糖果，被他揍到醫院去了，那個時候他好像才五歲。”卓凡道：“但是那一次，他好像被揍得很慘，有半個月都沒出門！”

“出門之后，再遇到那些人，他就跑，也沒有再和人動手過！”

說到這里，卓凡似乎想到了什么道：“對了，這小子可能跑了，高中的時候，他的同桌是學校的校花，喜歡的人很多！”

“你也喜歡？”林千雨問道。

卓凡臉色微微的紅了紅說道：“都是往事了。”

“你繼續！”林千雨說道。

“當時高中有不少混混都喜歡他同桌，警告他不允許和他同桌說話，而且那個校花，當時不知道為啥，喜歡上了葉清這家伙，后來那混混知道了，叫了幾十個人想打他，每次堵他，都被他帶著人，跑好幾條街，誰都碰不到他。”卓凡說道。

林千雨：“……”

“反正小時候他調皮搗蛋的，不過他媽媽可溫柔可溫柔，做飯非常好吃，我小時候還厚著臉皮去他家蹭過幾次飯！”卓凡說道。

“他的調皮搗蛋，到了念書之后，就好了不少，雖然還是賤賤的，但是沒以前那么皮了，而且這家伙讀書天賦賊高，每天也不見他怎么學習，但是成績，就是一直很好！”卓凡無語的說道。

“我和他一直從小學到初中再到高中，都是一個班級的，到了高中之后，他倒是低調了不少，不過因為他說話很搞笑，一直以來，很多女生都喜歡和他玩。”卓凡說道。

林千雨聽到這里，眉頭不著痕跡的皺了皺！

“不過葉清這家伙，倒是挺有原則的，他最多吃點豆腐，嘴上調戲兩句，但是一直以來都沒談戀愛！好像是他爸說過，他上大學之前敢談戀愛，就打斷他的腿！”卓凡道：“我感覺他爸，真會這么做。”

林千雨啞然失笑。

“再后來，就是距離高考前一段時間吧，那個時候…學校放了幾天假，我和他都回到了村里。”卓凡說道：“那一次回去，他爸媽就不在村里了！”

說到這里，卓凡說道：“他每天都會抱著他家里的一把刀，去村口的石頭上坐著，一坐坐一天，好像在等他爸媽回來一樣。”

不論是誰和他說話，他都一眼不發。

那幾天，是我這輩子見到他話最少，最老實的時候。

“然后后來，高考他都沒有去參加！”卓凡說道：“其實還挺可惜的，他成績一直挺好的。真參加高考，說不定能夠考上燕京大學！”

這是全國最好的大學，沒有之一！

“他沒參加高考？為什么？”林千雨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