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個義妹,被人當槍使了。
“沈顏慈那個木頭,滿嘴的禮儀道德,比這千香樓的姑娘差遠了。”顏臻故意詆毀沈顏慈,不想再接話。
“這女子娶回來是相夫教子,掌府中中饋,知書達理多好,省得被人挑出錯來。你整日在外面喝花酒,當心糟踐壞身子。”
“夠了,我說的話沒聽到,出去!”
顏臻突然發火,嚇得連心月有些發愣。
這是第一次,顏臻對她說重話,這語氣還真的把她嚇到。
她眸子一紅,賭著氣跑出去,“好,以后你的事我再也不管。”
連心月哭了起來,仿佛受了莫大的委屈。
沈顏慈見門敞著,顫抖著將屋門給關上,追著林心月跑出去。
屋里安靜下來。
顏臻坐起身子,掀開里面的錦被,把楚卿抓起來。
“楚大人挺會藏地方,知道他們不敢到床上來翻,胡作非為。”
楚卿急忙從床尾爬下去,避免和顏臻有親密接觸。
她下了床,坐在旁邊的腳踏上,用袖子去擦額頭上面的冷汗。
剛才真把她嚇死了。
她知道連心月的為人單純,去而復返肯定是沈顏慈指使。
幸好那會兒沒被揪出來。
要不然依沈顏慈的性子,肯定會把這事兒給鬧到圣上那去。
“啞巴了,我救你一命,也不說聲謝謝,被沈顏慈看到你這官別想當了。”顏臻見她坐著不動,想用腳踢來著,突然看到楚卿的衣領破了個口子。
想到醉酒的事,他推了推楚卿,“我酒量不好,喝醉以后沒對你做什么吧?”
楚卿轉頭看了他一眼,尋思著原來顏臻把剛才的事兒都給忘了。
這樣也好,剛才被他胡亂親了一通,衣服差點被扒,如果說出來顏臻肯定不信。
“你這領子是誰撕破的?”顏臻等不及又問。
領子都破了,這事兒也瞞不住。
楚卿垂下頭,沒聲好氣地說道,“顏相,除了你還有誰敢動我,送你回來的時候,你醉得不像樣子,我和長峰本來要走的,結果給你死死拽著,領子都撕破了。”
她心里埋怨太多,起了這個話題后,有些剎不住。
若不是對上顏臻吃人的目光,她還能暢聊幾個時辰。
“現在院里沒人,你為什么不走,我又不攔你。”顏臻嘴角掛笑。看著楚卿生氣的樣子,竟比連心月還要俏麗動人。
楚卿站起身,發現衣角被顏臻踩著。
“顏相何意?”
“沈顏慈沒那么容易好打發,你現在出去肯定會被盯上,跟我同處一室的事被圣上知道,你會有什么下場?”
顏臻把腳挪開,雙腿一伸躺回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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