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二樓的臥室里,我和蘇明芳來了一場酣暢淋漓的戰斗……
完事兒了蘇明芳仰面朝天的躺著,氣喘吁吁:“完了,要死了……”
我捏了捏她的臉:“行啦,就別裝死了,過年這段時間,棋牌室這邊人多,二丫自個有點忙不過來,現在二樓又添了兩桌。
“看這架勢,整不好還得添兩桌撲克什么的,所以這段時間,你就跟二丫在這邊忙著吧,沒事兒的時候,幫幫干爹和二姐,他爺倆兩頭跑。
“而且這過年的檔口,菜碼子又打,菜品又多,弄起來格外的麻煩繁瑣,你多幫幫他倆……”
蘇明芳聞不滿意的瞪了我一眼:“且,白天要伺候局子,又要做飯,晚上還要伺候你,哼,我不干,得加錢……”
我笑著親了她一口:“什么加錢不加錢的,還不都是你的……”
蘇明芳笑著拍了我一下,笑著咧嘴道:“且,你就嘴甜……”
我立刻正色道:“這話讓你說的,什么叫我就嘴甜呢?哥辦事兒,從來不耍嘴皮子,真是的,你的錢,正常發放之外,翻倍!”
蘇明芳聞,登時眼珠子一亮:“真的?”
我道:“啥真的假的,說了就算……”
“謝謝老公……”
“吧唧……”
臉上貼了一個草莓印……
當然,一個之后,接下來是轟炸,滿臉都是……
鬧完了之后,我在衛生間用洗面奶把草莓洗下去,蘇明芳也穿好了衣服到了樓下,跟著二丫忙活……
剛準備下樓。
劉德利的電話打了過來。
我接了電話:“老孩兒,咋?”
劉德利道:“林子,發現個情況,你下來一趟,瞅瞅……”
我趕緊下樓,來到了門房。
劉德利指著門房里的監控:“林子你看,這孫子,我都注意他一個多小時了。
“天剛擦黑的時候,好像就來了。
“就他媽蹲在南邊院墻根的那疙瘩,尋思咱看不著他呢。
“這小子他媽的是不是要伏擊你的。
“多虧咱這攝像頭是紅外線的,咋整,我把他薅來啊?”
我仔細看了一會兒監控,笑著道:“伏個屁呀伏,行啦,這孫子我認識,走吧,跟我出去把他叫進來吧,這大冷天的,跟他媽一條狗似的蹲著,別一會兒天徹底黑,睡著凍死了……”
劉德利趕緊拎著狼眼手電,跟我一起出去。
我的院子不小。
所以,院墻自然也不小。
在院墻的東邊,夏天的時候全都是莊稼。
南邊是大鵬農戶的棚戶區。
所以,這東南角基本是沒有人來的地方,相對來說,比較僻靜。
我倆走到他的面前,劉德利的狼眼兒猛的打開,直接照在他的眼睛上……
他趕緊抬起手來遮住眼睛……
劉德利大吼:“干啥的?”
我揮揮手:“行啦,你他媽別嚇著人,手電關了……”
劉德利趕緊把手電關了。
我來到他的人跟前蹲下,朝他點了點頭:“來了就進去,蹲這干啥呢?你不怕凍死你啊?
“來,腦袋抬起來我瞅瞅……”
他把腦袋抬了起來。
我把劉德利的手電拿過來,開了弱光,照了照他的臉,笑著點點頭:“行,效果不錯,能以假亂真了,這錢沒白花,行啦,起來吧,來都來了,你還裝什么雛兒?”
李賀從地上站起來,咳嗽了幾聲:“老板,我出院了……”
一聲老板叫的,嚇了我一跳……
我笑著拍拍他的肩膀:“神他媽老板?咱這沒啥老板,以后就跟大伙一樣,叫我寶哥或者高哥啥的,都行,咱這沒老板……”
李賀咳嗽了一聲:“不,在我這,你就是老板……”
我笑,揮揮手:“行啦行啦,你愿意叫啥就叫啥,隨你的便,喏,給你介紹一下,劉德利,我小時候光腚娃娃,死黨。
“這家伙可是特種兵出身,你別找他摔跤啊……”
“以后呢,以后你們倆可就是兄弟了,可得好好處啊……”
“利哥!”
李賀伸出手……
“哎呀……”
一聲利哥,叫的劉德利小小的哆嗦了一下。
這么多年,還沒人這么稱呼過他呢……
劉德利趕緊把自己的手,在褲子蹭了兩下,然后跟李賀握了握手……
我道:“行啦,老孩兒這塊沒撲克局,一般時候,基本也沒什么事兒,走吧,一塊到西院那邊去吧,干爹和二姐都在那邊,那邊有吃的……”
在西院的門房里。
因為和田陽打過了招呼。
沒一會兒的功夫,田粟絹就把六個菜一個湯端了上來。
紅燒小黃魚、麻辣豆腐、排骨豆角燜面、小雞扣黃蘑菇、清炒西葫蘆、鍋包肉、外加一個酸菜土豆燒椒湯。
另外還有一碗腌黃瓜,這個算配菜。
有的人口重,就吃口咸菜。
田粟絹更是狠,直接把廚房的一箱杜康和三箱啤酒,全都搬到了老虎的門房里……
至此,門房里的這幾個貨,真是一個比一個是狠人。
我估計是四個人里面,最慫的一個……
男人之間的感情聯絡,十分簡單粗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