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人家轉業軍官,老婆死了,條件挺好的,提親的人有的是。
“可是聽說我離了,去我家多少回了……”
蔣秋蘭說到這,沒說下去。
她知道,我也聽明白了……
蔣秋蘭把一條大腿搭在我的腿上,伸出兩手指頭:“給老娘再點一根……”
我拿過煙,放在嘴里點著,遞給她。
她接了過去,吸了一口:“林子我也想好啦,這兩人過日子啊,就那么回事兒吧。
“時間一長,啥情啊愛呀的,都是扯淡的。
“婚姻這玩意兒我算是看透了,就是搭伙過日子。
“這兩人一塊生活,不是男的壓女的,就是女的壓男的。
“就跟干這個事兒一樣,不是你在上面,就是我在上面。
“不是東風壓倒西風,就是西風壓倒東風。
“能過的長久的,主打就是一個我愿意。
“一個愿打,一個愿挨。這日子才能過下去。
“要是碰上兩誰都不服誰的,那完,這日子你就過去吧,早晚得散!
“我家那頭的那個,條件不錯,他夠我,所以,到時候肯定我的風是壓著他的風的,呵呵,雖然不咋愿意,但是,對付過唄。
“這女的啊,自個飄著,沒根兒,她就不是那么回事兒!
“你是說吧林子?”
我能說什么?
我只能默默點點頭……
蔣秋蘭見狀呵呵的笑著,拍了我一下:“你也不至于上火,我老家也不遠,幾十里地的事兒,到時候,你要是真有心情,咱們偷偷摸摸的整一下的,也不是不可以的,對不?”
我聞笑道:“行啊……”
蔣秋蘭嘎嘎的笑著拍了我一下:“答應的到挺快,你也不怕蘇明芳撓你滿臉花啊,哈哈哈……”
聊了一會兒,可能是感慨的情緒作用,我又有了反應……
蔣秋蘭大喜,兩人趕緊又猛戰了一番……
我覺得我腦袋嗡嗡的……
休息了一會兒之后,聊著聊著,想到張靜怡的事兒,我試著問道:“哎那張靜怡,和李維怎么回事兒,你知道吧?”
蔣秋蘭聞笑著看著我:“咋的,你又琢磨人張靜怡的了?你小子是看見一個琢磨一個啊,屬牙狗的你!”
我揮手道:“想啥呢你,一天你竟琢磨那點事兒,那什么,今兒早晨,張靜怡管我借錢,數目還不小,二十萬,我沒敢借,我捉摸著,是不是他倆上黑場子簽單子了?”
蔣秋蘭聞趕緊坐起來道:“你可千萬不能借啊我跟你說林子。”
我道:“咋的了?”
蔣秋蘭道:“張靜怡子我倆關系始終是挺好的,我兩最好的時候,一個被窩都睡過多少次覺了。
“所以,她那點逼事兒,誰都沒我了解!”
我聞頓時精神起來,趕緊道:“說說,什么個情況?”
蔣秋蘭說張靜怡跟李維,還是在當年老汪頭麻將館的時候,在牌桌上認識的。
張靜怡子多水靈啊,惦記他的老爺們,海了去了。
但是惦記歸惦記,張靜怡子也不是那種勾勾手指頭就能走的人,好歹人家有個頭有模樣。
你男人喂子下的不夠,張靜怡子連瞅你一眼都不瞅……
但是這李維不一樣,生猛啊,敢花錢。
盡管那時候她倆都結婚了,但是李維為了整張靜怡子,那錢哐哐往里砸。
什么金手鐲子,金項鏈子,貂,蘋果,年年換,咔咔買……
再加上張靜怡子男人趙為民因為在外邊干活,在家的時候少,張靜怡子哪扛得住李維這么砸?
砸來砸去,不就砸一塊堆去了嘛。
為這事兒,李維媳婦兒劉丹,都快整成精神病了……
趙為民過年在家的時候,也就消停那么幾天,等趙為民走了,兩人馬上就滾到一塊堆去。
這一晃好像都不少年了。
你別說,那李維還他媽挺長情的,這些年就圍著張靜怡子轉,也不換人兒……
我跟張靜怡子有段時間經常一塊吃一塊睡的,她啥都跟我說。
張靜怡子跟我說了,李維對她,那是十個頭的,實心實意的。
多少次攛掇她離婚,然后他兩過……
但是人張靜怡子有家有孩子啥都有,再說張靜怡子跟李維,根本就沒那意思,就他媽逢場作戲玩玩而已,誰曾想,這李維還要動真格的。
所以張靜怡子始終含含糊糊的拖著他,倆人兒就那么不明不白的混著……
總之啊,張靜怡子跟李維的關系,太復雜了。
復雜的我都整不清楚弄不明白。
她倆那是純純的一灘渾水,林子我跟你說,這攤渾水,你可千萬別往里蹚,你要是敢進去,那就是崩你一身泥,整不好在崩你一身血,你想干凈都干凈不了……
你離她倆遠點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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