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倒也不能全怪他們,畢竟他們和我不一樣,他們的心里只有工作,而我的心里只有你。”
師折月:“……”
雖然這種話她從小到大聽國師說多了,但是此時國師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說,她還是有些尷尬。
燕瀟然忍著笑在旁道:“大師父說得是。”
國師聽到這句話覺得他比之前上道了很多。
只是國師只要一想起他就是道祖,自己就莫名矮了他好多輩一樣,對他便沒了好臉色。
白稚仙若有所思地道:“若能得到黑白無常相助,要對付元武便會輕松很多。”
“但是今日我們和元武交手后,元武應該已經知道三師父的身份。”
“以他的性子,怕是不會坐以待斃,他很可能會有其他的行動,我們千萬得小心。”
師折月點頭道:“元武不但狡詐,行事還十分狠辣。”
“他一旦發現不對,可能會立即動手。”
“今日交手的時候我發現他比上次在石湖邊見到時要弱了不少,他的傷應該還沒有完全恢復。”
“這許是他一直沒有對我們痛下殺手的根本原因,但是我們不能掉以輕心。”
燕瀟然若有所思地道:“其實現在是殺元武的大好時機。”
“只是他如今身邊有只十分強大的煞氣,想要殺他,則必先殺了那只煞靈。”
眾人認可他的這個說法。
但是今日眾人都見識到了煞靈的強大,朝暉煞氣入體,現在還沒有醒。
師折月身體里的另一個她也在蠢蠢欲動。
在這種情況下,他們對上煞靈,太過被動。
白薇若有所思地道:“煞靈在亂葬崗里,那里能為他源源不斷地提供煞氣。”
“在這種情況下,它是殺不死的。”
“若要殺死他,得把它從亂葬崗里弄出來。”
師折月嘆了口氣道:“可是若將它從亂葬崗里放出來,只怕整個稻城的百姓都活不了。”
“百姓一旦出事,便會再次生出濃郁的煞氣。”
“在這種情況下,事情可能會變得更加麻煩。”
白薇一想確實是這么回事。
這事到此時倒成了無解之局。
白稚仙安慰眾人道:“倒也不用如此悲觀,辦法總比困難多。”
師折月笑道:“你如今變得這么會安慰人,我有些不太適應。”
白稚仙也笑:“我不是安慰你們,這只是我的經驗。”
“這一千年來,其實我有好幾次都身陷絕境,就是想辦法活下來的。”
“很多時候看著是絕境,但若是換個思路,或許就又有其他的路可以走。”
師折月聽到這話眼里有若有所思。
燕瀟然問她:“想到什么了?”
師折月搖頭:“方才好像有什么從腦中一閃而過,但是卻沒能抓住。”
白稚仙看著她道:“你的腦子最靈活,這種從另一個角度弄死元武的事情就交給你了!”
師折月:“……”
她從白稚仙的嘴里聽到這句話有些無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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