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她只道:“我與你原本就是一個人,我雖然是和你爭身體,但是有一件事情我們是一致的。”
“那就是你的這具身體,你活著我才能活著,你這具身體要是死了,我也會跟著你一起死。”
“所以我是真的希望你能好好活著,不和元武發生正面的沖突,保住你的命,就是在保住我的命。”
師折月聽到她的這番話,就當她是在放屁,完全沒有往心里去。
她又道:“你如果在其他地方和元武動手,未必就會輸。”
“但是你在稻城和他動手,你就必輸無疑,你知道原因嗎?”
她說這話原本是想勾起師折月的興趣,讓師折月能對她有所回應。
但是讓她失望的是,師折月依舊沒有半點回應。
若她不是和師折月共用一具身體,她清楚的知道師折月能聽得到她的話,她都要懷疑師折月根本就沒有聽到。
這種近乎自自語的說話方式讓她覺得很不好。
在這一刻,她體會到了人類常說的冷暴力了。
冷暴力這種東西比明著干一架更讓人難受。
她甚至有些懷疑,她和師折月之間,到底誰才是那個陰暗的一面。
她懶得再賣關子,直接道:“那是因為稻城是元武成道的城池。”
“早前稻城并不是稻子的稻,而是修道的道,就像石湖最初是叫死湖一樣,都是叫著叫著改的名字。”
“元武是在這座城池成的道,所以這座城的名字也是他取的。”
“你知道這意味著什么嗎?”
師折月依舊沒有理她,此時氣定神閑地又畫了好幾張符。
另一個她長長地嘆了一口氣道:“我知道你對這事感興趣,你此時是在聽的,你能不能回應一下?”
師折月將手里的符畫好,又念了一遍除魔咒。
另一個她:“……”
她想問候師折月的八輩祖宗,雖然她們是同一個祖宗。
她有氣了無力地呈大字形攤開自己的身體,無奈地道:“算了,你還是別回應了。”
“你這種回應實在是太要命了,還十分難受。”
師折月畫了出一張驅煞符貼在自己的身上。
她感受了一下,效果和國師畫的不相上下。
這張符雖不是國師所創,但是他卻做了些改良,便算是國師自創的了。
在這種情況下,國師畫的水平便是最高的。
此時師折月能達到和國師差不多的水平,已經十分厲害了。
而有這么一張符在,師折月出門的時候,再也不用擔心煞氣的事情了。
另一個她在看到那張符的時候心里是滿滿怨氣,卻又無能為力。
只要師折月不暴發負面的情緒,她根本就沒有辦法和師折月爭奪身體的控制權。
而師折月在發現這件事情后,情緒十分穩定,根本就不會給她任何機會。
她有些沮喪地道:“算了,不管你有沒有在聽,這些事情我都要告訴你,你心里有點數后,也許還能有條活路。”
“千年前道祖在屠了整座皇城之后,整座皇城怨氣沖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