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瀟然對上師折月那雙眼睛，他便覺得自己看到了漫天的星辰。

他性子內斂，非常不習慣將喜歡之類的詞語掛在嘴邊，但是此時他卻覺得沒有什么是他說不出口的。

他伸手輕摟著她的腰，紅著臉道：“折月，我喜歡你。”

師折月聽到這句話笑了起來，將他抱得緊了些：“我方才沒聽清楚，你再說一遍。”

燕瀟然原本覺得這句話很難說出口，但是真說出來之后，他發現好像也沒有那么難。

于是他的下巴輕抵著她的發心道：“折月，我喜歡你，很喜歡你。”

師折月的笑彎了眉眼：“我還是沒聽清楚，你再說一遍。”

燕瀟然輕笑了一聲，低聲道：“我喜歡你，喜歡你很久很久了。”

“我想永生永世都和你在一起，再不要分離。”

“我想將這世間最好的一切都給你，讓你每天都歡喜。”

師折月抬眸看他：“你這么會說，不如多說一點？”

燕瀟然應下：“好。”

在這一刻，師折月便覺得眼前的人是她熟悉的，沒有道祖記憶的燕瀟然。

兩人在外面待了許久，直到天快黑時，才牽手回到客棧。

他們一回去，坐在門口的白稚仙就感覺到了不同。

他看了燕瀟然一眼后笑道：“喲，臉皮變厚了嘛！”

之前燕瀟然可不會主動去牽師折月的手，怕只有旁邊無人的時候他才會由得師折月去牽他的手。

燕瀟然的表情有些不自在，想將手抽回，師折月卻將他的手握得緊緊的。

她看著白稚仙道：“這不叫臉皮變厚，這叫情深意重。”

白稚仙輕笑了一聲道：“嗯，是情深意重。”

“還是你有法子，能把那么個老古董給調教好。”

師折月反唇相諷：“說到古董這事他可沒你老。”

“畢竟他這身體轉世了很多次，如今也不過剛剛二十而已。”

“倒是你這身體活了千年，當得起一句千年老古董了。”

白稚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