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諸國都不傻,皆發現晶體的恐怖之處,于是紛紛派遣隊伍準備進行大規模開采。”
“起初,諸國全當競爭完全沒設想島上存在危險,當然就算有危險,以目前人類統治地球的時代,還有什么是我們懼怕的。”
“于是,悲劇的一幕發生了。”
“前去開采的科學家們遭遇一頭頭史前巨獸攻擊,更有巨獸,完全是前所未見的,他們破壞力驚人,能噴出長達百米火焰,各國科學家損傷慘重。”
“為接應他們回來,咱們國家派出鎮北軍,也是咱們國家當時最強大的軍團,其他國家也相繼派出不少精英部隊。”
“可,人類還是低估兇獸們的戰力,以及他們的智商,他們甚至會破壞人類的營救手段,例如直升機,輪船,完全將后路切斷,如此一來,我們只能展開殊死搏斗,不到三天,諸國軍隊死傷慘重,鎮北軍也是遭到重創,最終登島的近百位科學家,只救回七八位。”
林默聽此,內心不免震驚。
全盛時期的鎮北軍都凄傷慘重,足以見得這群畜生戰力之驚人。
“但,這不是最致命的,最可惡的是,那群卑鄙的櫻花國人趁我們逃離,竟然搶奪科學家們以性命換來的信息資料。”
“那群老陰比,憑借兇獸在后方追擊,便在前方形成夾擊之勢,想要一舉將咱們殲滅。”
“我們且戰且退,但前后夾擊,實在對我們消耗太大,最后是軍主準備獨自攔住兇獸追剿,讓我們去沖破櫻花國人火力封鎖。”
“我想跟他一起,可他卻把我罵回去,說我還沒娶妻生子,怎么能死,就這樣我眼看著軍主以一敵百,獨自抗衡兇獸,而我則率隊沖破敵人封鎖,”
“每每想到這,我都覺得自己是個懦夫,徹頭徹尾的懦夫。”
說到這。
牧白眼眶泛紅,一滴晶瑩的淚珠從眼底滑落而出。
男兒有淚不輕彈。
只是未到傷心時。
對于親身經歷這種噩夢的一幕人來說,親眼目睹戰友們慘死,軍主獨自面對危險,卻又不能去救的感受,簡直無比絕望,痛苦。
“幸好,你父親最后活著回來了。”
“但,他當時奄奄一息,身上幾乎沒有一塊完好之地,后雖及時醫治,可境界也跌落下來。”
“再也不復之前巔峰時期。”
“除此之外,身上的傷勢也時常折磨他,聽你母親說,你父親疼的常常徹夜難眠。”
牧白沉重低下頭,他多么喜歡代替軍主受這份苦的人是他。
林默深吸口氣,拍了拍牧白:“牧叔不必過分自責,我想再讓父親重新選擇一次,他還是會那么做。”
“對了,后面你們撤離去,島上的兇獸呢?怎么處理?”
牧白搖搖頭道:“撤離后,各國都知道此島的危險程度,便達成一個條約,將此地設置為禁地,不再進行踏入。”
“至于那些兇獸,似乎并沒有離開島嶼的意思,反正二十多年來,它們沒有任何異常活動。”
話音一轉。
牧白沉聲道:“只是,這種平靜即將要被打破了。”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