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凱道：“其實我也有宿舍的，不過宿舍太小，尤其是放不下計算機，而我現在做科研已經離不開這臺計算機了。這臺計算機還是高凡送給我的呢，說是我幫他計算化學清洗劑配方的分紅。”

“你也幫我們算過涂料的配方，我們也可以給你分紅的。”高敏說道。

“這個大可不必了。”楊凱擺手，“高凡給我的分紅已經不少了，我平時買書，或者有時候出差，都不用考慮錢的問題了。用高凡的話說，我這叫做實現財務自由了，再給我更多的分紅也沒啥用處。”

“你不用成家嗎？現在大城市里結婚花錢可多了。今年小凡介紹了兩個中科大的人來幫我們開發建筑涂料，其中有個叫周冬智的老師，聽說就是因為沒錢結婚，所以才跑來給我們干活的。”

高敏笑著說，目光卻瞟向了別處，不敢正對楊凱。

楊凱笑道：“這個倒是不用擔心，實在不行，到時候找個有嫁妝的，我倒插門就行了。”

高敏有些臉紅，偷眼去看楊凱時，卻發現楊凱的目光也有些游離，不知道剛才那話是不是有什么深意。

這種事，似乎也不適合再深究下去，高敏轉移了話頭，說道：“楊博士，我這次到北大來，是想來宣傳一下我們新開發的內墻涂料的。

“涂料的原始配方，是小凡提供的，聽他說，是從一本什么書上找到的。然后他又介紹了兩個中科大的專家過來幫我們優化配方。這兩個專家，一個是我剛才說的周冬智，是中科大的老師。另外一個叫徐云，是中科大的研究生，本事也很大的。

“他們在我們公司干了兩個多月時間，搞出了一種非常好的水性內墻涂料，按小凡事先提出的標準，就是滿足美觀、附著力強、耐臟、耐擦洗、安全無毒，對了，還有施工性好。

“我們公司安排了人對市面上現有的內墻涂料進行了對比，認為我們開發的涂料是具有優勢的，現在就準備投放到市場上了。”

“這件事我知道。”楊凱道，“高凡提出原始配方的時候，回學校來查過資料，我還幫他查了一些。不過，他拿出來的原始配方，可不是從書上抄來的，而是他自己琢磨出來的。

“我一直懷疑這小子的腦子里藏著一臺計算機，看到一些技術資料，他就能夠自己分析出更好的設計來。”

“過去有人說小凡有特異功能呢。”高敏笑道。

“說不定真有。”楊凱道，隨即又問道，“你剛才說你到北大來，是為了宣傳你們的涂料，這是什么緣故？你說的是到北京來宣傳吧？”

“不，我說的就是北大。”高敏認真地說，“我想幫北大粉刷一下所有的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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