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不止是瓊斯,一群人都是發懵的看著他,無法理解他這句話的意思。
“我不能完全確認,那是病毒還是什么東西。”
“但在我的猜測里,它很可能源于山上那個宅院,對嗎?”
雷先是逼視著付前,接著又看著瓊斯。
“根據我了解的,付前應該曾在你面前,提到過一個叫拉西克的人物,甚至讓你幫他找?”
“沒錯。”
瓊斯沒有否認,這不是什么太秘密的信息,知道的警員都不止一個。
“他昨天晚上到我那里時,同樣也提到了這樣一個名字,并且非常自信的跟我說,不管用什么辦法我都找不到。”
“我想了很久,都不理解他這句話的含義,直到我偷偷逃出來,再次來到山上,回到那個院子里。”
“有那么一刻,我突然意識到了問題——自從進入這個建筑后,我變得有點不一樣了。”
“以前的我,是絕不敢在一片黑暗里,獨自來這樣一個地方的。”
“然而那時候,我卻能輕松克服這一點,還有之前我的所作所為。”
“那個院子里有某種東西,讓我發生了無法理解的變化,我甚至因此獲得了本不該自己知道的信息。”
“我知道那個院子里每一處的結構,甚至下面深埋的每一條通道,其中一條就放了哈羅德太太的尸體……”
“這種無法理解的現象,突然讓我有一個猜測——此刻的我,就是拉西克對嗎?被那種無形病毒轉化而成的?”
“病毒,倒確實是個有趣的比喻。”
付前的周圍,觀眾們已經下意識的拉開一段距離,其中弗蘭尤其臉色蒼白,似乎是回憶起了自己相似的癥狀。
那居然是一種感染?
“你是想說,你之前犯下的罪行,都是受某種特殊的病毒控制的不由自主?”
聽到這里,鎮長模樣的老爺子終于忍不住開口。
“老實說,這個實在是有點難以置信了!”
“難以置信?老實說最開始我也一樣,但你以為只有我一個嗎?”
雷一只手翻著尸體的口袋,丟出來一包東西。
“你們要不要去問一下住院的哈羅德,他的太太為什么會那么巧出現在那個位置?”
“我甚至還從這位女士的車里找到了一份特殊藥物,跟從橋上掉下去的哈羅德是不是有些像?”
“在實際上并沒有一個職業殺手的情況下,那場車禍究竟是怎么發生的?”
看著瓊斯和鎮長眉頭緊皺,雷大笑不止。
“我只不過是個偶爾來度假的外鄉人,你們有多少人路過過那里?或者是進去過?”
“在我看來,漫長的時間里,那種病毒怕是早已經感染了所有人,只不過大部分還沒有表現出來,而這個家伙——”
他再次指著付前。
“他知道這一切,并把這里當成了一個實驗場,每一個人都是他的觀察樣本,他冷眼旁觀,坐視我們發作,一個個變成瘋子……”
“這也是我為什么要毀了那座建筑,接下來,我們需要找到解除這個詛咒的辦法。”
“真的是這樣?”
默默聽完,瓊斯死死盯著付前。
不得不說,雷的說法雖然離譜,但跟付前前面的表現卻很是吻合。
呵呵。
面對指責,付前只是微微一笑,幕后黑手姿態盡顯。
“我不會輕易相信這種詭異的說辭,目前你們兩個都要跟我回去——”
瓊斯看得火氣直冒,說話間卻聽雷撲通一聲倒在地上。
這位剛才還踏火而行的勐男,瞬間英姿不再。
嗯?
疑惑中,旁邊的警員卻是反應迅速,第一時間沖上去把人按住。
然而就在此時,煙火里居然是又沖出來一道身影。
“卡特曼?”
瓊斯幾乎是第一時間就認出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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