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他們人一定還未走遠,請殿下馬上派人追捕!”
宴景燦一腳踹倒燕兒:
“蠢貨,還輪不到你來教本王做事!
“你們幾個繼續搜,通知厲府外的人,就算是一只鳥,都不能讓它從厲府飛出去!”
宴景燦在厲府足足耗了半天時間,除了憤怒之下處死了兩名厲府下人,其他一無所獲,反而自取其辱。
“蓁蓁恭送殿下。”
見宴景燦站著發呆思考,還想要繼續在此耗下去,厲蓁蓁忍不住委婉下了逐客令。
她必須要馬上送走這個瘟神,去確認一件非常重要的事。
“穆綰柔,這次算你運氣好,但運氣這東西,不會永遠都眷顧你。
“你早晚會淪為本王的玩物!”
宴景燦放下狠話,氣沖沖帶人撤離。
月蓮拉著厲蓁蓁的手,開心道:
“小姐,多虧你一早看穿了燕兒,提早安排她們轉移到別處。
“崔展,他們母子現在人在何處?”
崔展一臉莫名其妙:“不是你把人帶走的嗎?”
“我?沒有啊。小姐,是你親自……”
厲蓁蓁沒功夫解釋,迅速奔跑回自己的閨房,來到妝臺面前。
她死死盯著桌子下方的小木柜,只要打開那扇門,就能驗證她的猜想。
月蓮和崔展站在厲蓁蓁身后,不明所以。
“小姐,這不是你存放那副黃金面具的地方嗎?
“你曾經說過,這面具你要好好保存,將來有一日,你要把它烙在霍嫣然的臉上,為自己報仇。”
厲蓁蓁的手顫抖伸向那扇小小木門,卻始終不敢碰觸。
她害怕自己猜錯了,一切美好的推測都只是她一廂情愿的幻想,鏡花水月,最后還是一場空。
“主子,到底是誰及時帶走了宴瑾萱母子?這事兒與面具有關?”
厲蓁蓁還是沒膽量去打開柜門,平復心緒的同時,為月蓮和崔展解釋心中所想:
“我懷疑,是宴蕪。剛剛在書房門口,就在宴景燦要輕薄我的時候,外面發出聲響。”
崔展點頭:“的確,宣王的手下查看后,說是假山上的石頭掉落。”
厲蓁蓁鼻子發酸,雙眼濕潤:
“月蓮,你在厲府這么多年,可曾見過假山上有能掉落的石頭?”
月蓮想了想,道:“我與小姐從小在厲府玩耍,假山上的石塊都非常結實,從未掉落。”
“是的,除非是有人使用內力,強行把石塊擊落。”
厲蓁蓁設想一幅畫面:
那時宴蕪就藏身于假山上,角度剛好能夠看到書房內發生的一切。
他本想暗中觀察,但看到宴景燦要親上厲蓁蓁的手,終究無法自控,想要阻止,所以才故意發出大的聲響,哪怕此舉有讓他暴露的可能。
崔展想了想,還是搖頭:
“不會吧?溯王殿下不是同馬若晴去了幽州嗎?
“難道他又回來了?可即便回來了,又怎么會知曉宴瑾萱母子藏身厲府?”
厲蓁蓁解釋:
“皇城司的邏卒遍布京城,尤其是曲夫子的學堂附近。
“自從馬顏夕死后,宴蕪一直派人暗中保護曲夫子,很有可能已經得知宴瑾萱母子藏身學堂;又親眼目睹了咱們暗中把人帶回厲府。”
月蓮和崔展彼此對望,都不忍心說讓厲蓁蓁失望傷心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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