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陳少,您就放過我吧!我真的知道錯了!”
柳如煙還沒什么反應,吳立已經驚恐大叫起來,用力掙扎,讓鐵鏈嘩啦作響。
“這都是你應得的。”
陳勝看都懶得看吳立,道:“帶走。”
“不!陳少饒了我啊!饒了我……陳勝你不得好死!你會遭報應的……”
吳立在一聲聲哀求和詛咒中,被侯森拎小雞仔一樣拎了出去。
陳勝走到柳如煙身前,蹲下后扣住她一只手腕,一絲靈力沒入,仔細探查她體內。
隨后,果然發現柳如煙體內潛藏著不少如附骨之蛆的毒素。
這些毒素還在潛伏期,不會對她的身體造成任何影響。
可一旦潛伏期結束前,得不到解藥的壓制,毒素就會爆發。
到時候,就連陳勝都難以保住她的命。
陳勝道:“我現在有點好奇,你是因為被人用毒藥控制,不敢背叛,還是真的那么濺,心甘情愿給別人當狗。”
柳如煙聞,竟然露出得意笑容:“我就是濺,心甘情愿當狗!那又怎么樣?還不是把你迷得神魂顛倒?”
“在你心里,我是清純圣潔的仙女,可在別人面前,我就是一條卑賤的狗!”
“每當那個時候,我都忍不住想到你,想著你要是看到那樣的畫面,會是什么表情?”
“越想我就越興奮,越興奮,我就越喜歡給別人當狗。”
“哈哈哈,一想到你在我身上花那么多錢,無論我有什么心愿都竭盡全力滿足我,卻只配拉拉我的手,我就好想笑!真的太有趣了!”
這些話,簡直誅心!
高恒都下意識握緊了拳頭。
試想,自己捧在手心里好好珍惜呵護的女孩,主動跪在別人面前搖尾乞憐,極盡淫濺,哪個男人能受得了?
陳勝沉默。
他承認,這一刻,他有把柳如煙千刀萬剮,剝皮抽筋的念頭。
不過旋即,這念頭就消散得無影無蹤。
“這么想激怒我,讓我殺了你?太拙劣了。”
陳勝搖搖頭,輕聲道:“以前我錯得很徹底,也付出了慘重的代價,現在已經輪到你了,想死可沒那么容易。”
“你到底是不是男人?”
柳如煙怒問一句,隨后眼神輕蔑,咯咯笑道:“對不起,我忘了,你那玩意兒早就爛掉了,根本算不上男人!不如你跟吳立一樣,去做變性手術,說不定你也會享受被人壓著狠屮的感覺。”
“呵。”
陳勝輕笑一聲,并不解釋什么,隨后拿出丹藥,強行灌進她的嘴里。
柳如煙嗚嗚大叫,只是一個完整的字都囫圇不出來。
否則肯定含媽量高出天際。
“高恒,現在去隨機挑選一個客人進來吧,來都來了,當然得看場表演再走。”
“是。”
高恒感覺自己的下限不斷被刷新,但卻并不覺得陳勝所做的一切有什么過分。
他已經了解到柳如煙曾經的所作所為。
如果他是陳勝,只怕手段還要更加極端。
很快,一個幸運觀眾被蒙著眼睛帶了進來,與每一個被邀請來的客人一樣,起初很是緊張忐忑,隨后在高恒的一番解釋下,眼睛放光,痛痛快快交了一塊錢的巨款,吃下小藥丸開始享受。
這個客人倒是經驗豐富,讓陳勝都覺得大有收獲。
許久后,客人心滿意足結束戰斗,被高恒蒙著眼帶離。
柳如煙被蹂.躪得毫無力氣。
陳勝拿出股權轉讓合同和印泥,拉著柳如煙的手,按下了手印,這才離去。
有了這份合同,興輝集團才算是真正重新回到陳勝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