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戚張了張嘴,卻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
梁父和梁母竟是在咖啡里下了藥?
什么時候的事情?
他們包廂門口的服務員,與進去送咖啡的,不是一個人。
他們提前就做好了準備。
約她出來商量是假,想給她下藥,把她帶走才是真的!
梁戚無助的目光投向周圍的服務員。
終于盡頭一個服務員,發現了她不對勁。
“您好先生女士,請問有什么需要幫助嗎?”
梁母沖那人笑笑,“我女兒身體不舒服,老毛病了,我帶她去看看。”
聞,服務員走到盡頭幫他們摁了電梯,送他們進入電梯,再三叮囑路上小心。
對梁戚不斷用眼神傳達出的求救信號,服務員感慨道,“這么年輕,不知道有什么老毛病,看起來挺痛苦的,真可憐……”
電梯緩緩下行,直達停車場。
電梯門打開,停車場內光線昏暗,令梁戚的心底也逐漸暗下來。
“你……你們……”
她眼眶發燙,虛弱的聲音斷斷續續傳出。
“要怪就怪你不識趣,不能怪我們狠心。你若肯代替我們跟傅家談判,我們不至于用這種法子,本來安排你前兩天就跟盧先生領證的,你跑了什么都不管,害得我們得罪了盧家,現在日子更不好過,好在人家又給了一次機會,現在把你送過去也不晚……”
他們早就料到梁戚胳膊肘往外拐,所以早已不對攀附傅家抱希望。
提的要求,也不過是拖延時間,等著藥性發作。
怪梁戚低估了他們無恥的程度。
梁父將一輛奔馳的后座車門打開,把梁戚丟進后座。
“你們這樣,算犯法吧?”
駕駛位上,僅有一面之緣的盧先生看到梁戚軟綿綿的,就知道她被下了藥。
梁戚倒在位置上,只能看到盧先生的背影,以及他被車內燈光照得锃亮的頭頂。
她只有眼睛能移動,看向車窗外,彎著腰與盧先生說話的梁父。
“放心,她是我女兒,是我心甘情愿讓她跟著你的……”
“對,等你完事,我們帶著她跟你去領證,都是合法夫妻了,哪里犯法了?”
梁母彎腰進車里來,把梁戚的襯衫松了松,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
生怕盧先生反悔,先讓他飽飽眼福。
盧先生的眼睛頓時亮了,催促道,“話可是你們說的,等我完事給你們打電話,去民政局等著……”
后座車門關上,車窗升起,窗外嘈雜的聲音被隔開。
梁戚絕望地看著外面飛流而逝的景物,汽車從地下車庫駛出,明媚的陽光照射進車內。
照得梁戚睜不開眼睛,梁戚雙眸微瞇,眼底本就兜不住的熱氣,終于落下來了。
“放心,我訂了一張大床房,總統套房,不是很夸張的那種,看你職業就知道,你是個保守規矩的人,我除了年紀大一些,你沒有任何地方吃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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