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奶奶,少爺可能是心情不好,我留下吧。”
沈清禾搖頭,“不用,我不害怕的,沒事。”
“你跟少爺到底是怎么了,前段時間不是還你儂我儂的,少爺每天都變著法的給你送花,還用心到每天送的數字都是不同的,這才幾天啊,怎么就..........就又跟以前一樣了呢。”
吳嫂不解地撓頭發。
“吳嫂,其實不止你不懂,我也不懂,我都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讓他討厭我,討厭到電話都不愿意接,信息都不想回。”
她不喜歡這種感覺。
真的一點也不喜歡,腦海里面幸福的畫面歷歷在目,他送她玫瑰花,買夜宵,吹頭發,還有他們的恩愛畫面...........
像電影一樣一幀一幀的播放,循壞。
不受控制地想。
想著想著眼眶水霧蒙蒙,模糊了視線。
吳嫂見她這樣子不是很放心離開,“要不我留下吧,你這樣的我也不敢走啊,哎。”
沈清禾想一個人待一會,“吳嫂你走吧,我想一個人想想,沒事,說不定因為你的一個電話他晚上就回來了呢。”
吳嫂走后,沈清禾躲在被窩里面大哭了一場,哭到聲音沙啞,心里有一個聲音在不斷地告訴她,“即便要分開也要把事情說開了,死也要死得明明白白的。”
對,死也要死得明明白白的。
這個晚上沈請禾睡得并不踏實,只要窗外一點動靜,她就會睜開眼睛借著微光去看,賀景麟不在,她會留一盞床頭燈,讓自己膽子大一點。
凌晨三點,院子傳來了動靜,是車子熄火的聲音,沈清禾條件反射的下床,赤裸著腳奔向門外。
她站在樓梯的半中央,賀景麟拎著黑色的西服站在門口。
門啪的一聲被風關上。
聲音很大,大到宛如劃破了黑夜的天空,把它一分為二。
賀景麟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她,而后大步往里走,徑直上樓,期間沒有跟她說一句話,這讓沈清禾的心底泛起酸,眼眶也隨之酸酸脹脹的。
在他即將與她擦肩而過時,她鼓足了勇氣,伸手緊緊拽住他的衣擺,把他白色的襯衫從褲子里面拽了出來,低低的問:“你生氣了?”
他頓住腳步,沒有說話,把衣擺扯了回去,大步上樓。
眼淚順著臉頰滴落到地板,這一刻沈清禾了然,賀景麟生氣了,并且很生氣,因為什么原因她不知道。
據說一個被窩睡不出兩個人。
沈清禾最深處的倔強也被賀景麟的冷漠態度激發了出來,她抬手擦拭掉眼淚,轉身追了過去,她今天勢必要知道答案。
哪怕是上斷頭臺也要知道她今天為什么要被砍頭。
沈清禾打了電話,在電話里面聽到了女人的聲音。
一周后,賀回家了,只是不碰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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