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萬一回不了本,那豈不是賠的連褲衩子都沒了?”
“你可說兩句好聽的吧!”
葉青青往趙瑾誠肩膀上拍了兩下。
“別胡說八道,我怎么可能賠。”
“咱倆都是掌握第一手消息的,這樣都能輸個精光,那以后我再也不賭錢了!”
沈望山在一旁悠悠的補了一句,“你本來就不該賭錢,當初我勸過你的,你非不聽。”
“如果這次真的輸了,那就長個教訓吧!也不算壞事。”
葉青青很不高興,“這還沒哪跟哪呢,你怎么知道我一定會輸?”
“放心吧,我在第三篇入黨申請書里,我寫的可真誠了,還用了不少華麗的詞藻,我相信這次一定能過關。”
葉青青本來對入黨一事沒那么感興趣,畢竟原主惡貫滿盈,整個家屬院人盡皆知。
如果連她這樣的人都能入黨,那豈不是整個家屬院人人都是黨員了?
可現在葉青青已經棄惡從善了,還幫國家抓了間諜,這次又是會長主動邀請她入黨的。
葉青青還在賭場上壓了那么多錢,如果輸了,那以后就真的要喝西北風了。
不光是她,連趙瑾誠也是如此。
一說到這個,葉青青還真有點對不住他。
趙瑾誠本來沒有賭錢的習慣,是被葉青青帶坑里來的。
他相信葉青青,所以才把自己身上所有的錢都壓了上去。
葉青青自己輸錢倒沒什么大不了,錢沒了再賺就是了。
可如果連累趙瑾誠也輸了錢,那她心中可就過意不去了。
眼看這兩口子要吵架,趙瑾誠趕忙站出來打圓場。
“大山,話別說的那么早,不到最后一刻誰都不知道結果如何,況且我們也未必會輸啊。”
“嫂子壓了整整一萬塊錢,只要是贏了,那就是二十萬,手上有二十萬干什么不好。”
沈望山還有話要說,但看葉青青和趙瑾誠這樣一唱一和,他搖搖頭什么都沒說出來。
也罷,讓葉青青自己去賭吧。
只要她愿意,哪怕輸個精光也沒關系。
但這一切的前提是葉青青不能抱怨,也不知道會不會有這一天。
沈望山當然希望葉青青贏錢了,那可是整整二十萬的誘惑。
在八十年代這是一筆巨款,就算時間再往后推二十年,依然是一筆巨款。
很多人手上別說二十萬了,連兩千塊錢都未必有。
沈望山是凡夫俗子,又不是不食人間煙火的神仙,當然扛不住這難得的誘惑。
三人在廚房邊做飯邊聊天。
李勁松在院子里的小石桌前坐著,看葉青青忙碌的身影,他心有戚戚焉。
如果葉青青是自己的妻子該有多好,只可惜現在說什么都晚了。
一個小時后,飯菜做好了,葉青青脫下圍裙洗洗手正準備吃飯,突然聽見外面有人來了。
“沈教授,你在家嗎?沈教授!”
來人是張國盛,他神色匆忙,慌慌張張,像是發生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眾人齊刷刷轉頭,就見張國盛快步跑過來。
他看見沈望山時,眼睛猛的音量升高。
“教授,你在家就好了,快跟我去研究院!”
“什么事?”沈望山不明所以。
張國盛一拍大腿,“我剛知道的消息,研究院被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