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臉粉嫩嫩的,吹彈可破。
沈遇安在睡夢中還眨巴著嘴,紅潤潤的小嘴看的人很想要親一口。
可醫生說過,沈遇安抵抗力特別弱,一定要注意保暖,千萬別生病。
否則,哪怕是一場小感冒,也會要了她的命。
親吻她就更不可能了,弄不好得了傳染病,或唇炎什么的,還不知道得遭多少罪呢。
夜里點燈對孩子生長發育不好,約半個小時后,葉青青就把煤油燈熄滅了。
但她躺在床上卻睡不著了。
“大山,我可以跟你聊聊嗎?”
葉青青想起最近幾個月發生的事,心中很是感慨。
沈望山嗯了一聲,“我現在不太困,你想說什么就直接說吧。”
葉青青轉過身來,面對著他。
“我已經把入黨申請書提交上去了,但張國盛說,一時半會不能出結果。”
“他還告訴我,李勁松也申請過入黨的事,但連著好幾次都被拒絕了,你知道原因嗎?”
沈望山搖搖頭,“李勁松想入黨的事我是知道的,但也不知道什么緣故,始終都沒通過。”
“我想應該跟他的家庭有關吧。”
“他家里怎么了?”
沈望山猶豫片刻,“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我聽說李勁松的爺爺以前做過土匪,他入不了黨應該就是這個緣故。”
“原來是這樣。”
葉青青恍然大悟。
她就說嘛,李勁松人品不算差,教學質量也很高,最重要的是,他還是教授呢。
學校里很多學生都對他非常尊敬,在這種情況下,李勁松想入黨怎么這么難呢?
現在好了,答案出來了。
“那李勁松心中一定很難受。”
葉青青嘆息道:“可像他這種情況,沒辦法改變嗎?”
“比如他如果立功的話,會不會功過相抵就能入黨了?”
“我也不清楚。”
沈望山沒經歷過這種事,不敢說的太滿。
“但我想如果他能幫助國家抓捕間諜什么的,應該可以成功入黨吧,這事跟我沒關系,我也沒過多研究過。”
沈望山微微直起身子。
“聽你這意思,你對李勁松不能入黨的事,好像很惋惜?”
“當然惋惜了,他好歹是個教授嘛。”
葉青青把手放在后腦勺上,仰頭望著屋頂黑漆漆的瓦片。
“我是覺得李勁松教我上課的時候挺認真的,他一點都沒計較我從前做的事。”
“就好像從前什么都沒發生過一樣,盡職盡責的傳授我知識,最起碼在我這里,他是一個完全合格的教授。”
“我給他送的那些果子也不足以報答恩情,最重要的是,前段時間我被孫向陽堵在家門口時,是李勁松救了我。”
“這也算是個人情,我一直想著該怎么報答他,但始終想不到辦法。”
“不過我覺得,如果李勁松能幫國家抓住間諜或賣國賊的話就算,他就算不能順利入黨,最起碼也能有點幫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