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不到三秒鐘,她眼眶就紅了,一副受了天大的委屈的模樣。
“沈教授,你就這……這么討厭我嗎?”
這還真把沈望山給問住了。
以前他對何秀英并沒什么印象,二人雖然待在同一所學校里,又同住家屬院,但平時根本沒有見面的機會。
就算見到了也只是打個招呼,擦肩而過罷了。
要說他討厭何秀英,還真談不上。
可自從何秀英在外面說葉青青壞話后,沈望山對她的印象就變了。
不管是男人女人,都不該在背后隨便議論他人是非。
何秀英說的那些話大多都是經過藝術加工的,沈望山自然對她喜歡不起來。
見何秀英眼巴巴的看著自己,沈望山也不想說出太難聽的話讓她傷心。
“我馬上就要走了,何同志,再見。”
“我幫你拿東西。”
何秀英居然又湊上來了,二話不說提起一個茶壺就往外跑,另一只手端起門口的洗臉盆,不管沈望山怎么喊她都不回頭。
葉青青也已經來到海大學院了。
本來她就住在家屬院,離海大學院非常近,走路最多十分鐘。
海大家屬院海大學院有三個校門,但平時用的最多的是北門,偏偏家屬院在東邊。
所以葉青青得先繞路到北門,從這進去才能去找沈望山。
她哼著歌,一臉的喜氣洋洋。
可當她來到研究院樓下時,卻被眼前的情景給鎮住了。
地上放了不少沈望山的生活用品,何秀英也在這。
她手里拿著一個大紅色的熱水壺。
那個水壺是葉青青和沈望山結婚時的陪嫁。
原本是一對,可另外一個被葉青青打碎了。
這個茶壺的保溫性很好,這次沈望山到研究院住幾天,葉青青生怕他喝不上熱水,特地讓他帶著的。
怎么會出現在何秀英手中?
“沈教授,我搬的差不多了。”
何秀英抬手擦擦汗。
沈望山快步過來,從她手里接過熱水壺。
“謝謝何同志,你可以走了。”
但葉青青站的有點遠,并沒有聽見二人的對話。
沈望山和何秀英也沒發現她。
何秀英好像沒聽出沈望山的話外音,笑得更加嬌羞了。
“沈教授,你不用跟我那么客氣的,咱們好歹也算是鄰居嘛,整天抬頭不見低頭見,我幫你做點事也是應該的。”
“你看,有我幫忙,一趟就把這些東西全搬下來了。”
“如果我沒來,你肯定得跑兩三趟,多累!”
研究院在四樓,上下一爬確實挺累的。
但那是對何秀英而,沈望山的身體可沒虛到這個程度。
葉青青走過來時,就聽到這些話,心中不由得一沉。
她知道何秀英很喜歡沈望山,平時也想盡辦法的制造制造偶遇機會,跟他搭訕。
但沈望山并不知道何秀英的心思,只把她當成陌生人一樣看待。
“呀,沈教授,你出汗了。”
何秀英指著沈望山的臉,麻利的從兜里掏出一張汗巾,踮起腳來。
“我幫你擦擦。”
“我說了,不用麻煩你了!”
沈望山聲音猛地拔高,眉頭緊皺,眼神十分不爽。
這女娃子怎么像聽不懂話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