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東西?”我好奇。
“一把扇子!”牛恒瞇起眼睛,幽幽講述起來,“三個月前,我經朋友之手,收了個民國的扇子。
那扇子聽說是當年永定的一位戲魁用過的,很精致。我就留在家里,當了個收藏。
本來也就是稀疏平常的一件事,可就從它來我家開始,怪事卻不斷發生!
先是我家養的兩只貓,每天到了晚上就開始朝著房子的角落喵喵叫。
后面是我家的燈泡天天炸,幾乎每天都要換燈泡。
再后來,我老婆又總是說聽到有人在哭,幾天下來給弄得都有點精神衰弱了。
我猜到肯定是那扇子有問題,就開車出去十幾公里,把它給扔了。
但沒想到第二天回家,那扇子又端端正正擺在我家桌子上。
我老婆實在是繃不住了,連夜帶著我兒子回了娘家。
我當時倒是沒那么害怕,把扇子扔在那,就先睡覺去了。”
牛恒說到這里頓了頓。
我默不作聲,等著他繼續講述。
就見他咽了咽口水,才接著說道:
“但你知道嗎?我這都快陽痿的年紀了,那天晚上居然做了個春夢!
夢里有個女人纏著我,一會趴在床上,一會坐在我腿上,我口干舌燥,上下其手
臥槽你別說,那皮膚,光滑,那手感,水潤……”
說到這里,牛恒的表情變得愈發猥瑣。
一旁的唐婉玉聽的有些尷尬,我則是干咳兩聲道:“說重點。”
“哦哦。”牛恒尬笑兩聲,“反正我那天起來之后就腰酸背痛,臉上也頂了倆黑眼圈,跟被人打了似的。
我當然知道有問題啊,就趕緊去聯系了道上一位大師。
具體的過程就不細說了,反正他幫我處理掉了那東西,但同時也說了,要我每隔三天就來這永定戲院的舊址燒一次紙錢,持續一年,才能徹底擺平此事。
現在,你知道我為啥會在這里了吧?”
“原來如此。”我聽后點了點頭。
“小伙子,這個地方可邪性得很哦,你要是害怕就趕緊走,別在這晃悠。”牛恒似乎挺喜歡惡作劇的,又故意壓低語氣來嚇我。
然而我這時盯著他,忽地咧嘴一笑,
“別急啊大叔,其實我有樣東西想讓你掌掌眼。”
“什么東西?”
“你看這東西,你見過嗎?”我將那把折扇掏了出來,在牛恒面前晃了晃。
就在這一瞬間,牛恒的臉色驟變。
整個人幾乎是下意識彈起來,踉蹌著向后退了兩步。
“你……你……”結巴了半晌,他才喊道,“你從哪弄來的!”
一見這反應,我就明白我沒猜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