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不能殺我!”
“真的!”
“你信我一次!真的,你不能殺我!”
女人顯然是感受到了井上嫩芽的殺意,不斷后退央求著。
可她越是這樣,井上嫩芽笑得更歡了。
“不能殺你?!”
“憑什么?”
“你本來就是這個世界的,你要紙錢出去干嘛?”
“你幫助我,我出去,你死在這里不是理所應當嗎?”
“半身死靈!動手!!!”
冷著臉,井上嫩芽怎么可能為了一個來路不明的女人,回去重走一遍回魂橋呢?
“嗬嗬嗬~”
一聲令下之后,匍匐在地的半身死靈,驟然化為一陣黑影閃爍而去!
“噗呲~”
下一刻!
黑影掠過,黑霧臉女人的身體對半被切開,整個人化為了兩節黑霧散去。
“嘩啦啦~”
黃圓色的紙錢掉落了一地,井上嫩芽面無表情地將其拾起。
“抱歉啊...”
“書上說了,撒完錢就可以走了。”
“雖然不知道你為什么這么幫我,但是...我可沒興趣為你一個陌生人,重新走一遍回魂橋...”
“加納~”
“踏踏踏~”
戲謔的朝著黑霧擺擺手,井上嫩芽自信的朝著山道走去。
書上說的每一條都是對的,那么她離逃離鬼蜮,也近在咫尺了!
“秦朗!”
“我贏了!!!”
“嘩啦啦~”
將手中的紙錢朝著山道撒去。
那些無頭尸見了,一個勁地去撿紙錢,根本不管走向山道的井上嫩芽。
“踏踏踏~”
眼看著,她似乎就要越過最后的血月山...
......
“我去!這腳盆雞國的女人,真尼瑪沒義氣啊!那女人救了她多少次了?她說賣就賣了?”
“呵呵~你以為腳盆雞國的女人出軌率是假的?”
“草!她這能贏的啊?”
恐怖擂臺下,觀眾們看著血月山腳下的一幕,不由得紛紛咒罵出聲。
但...
罵了又如何?
還不是眼睜睜看著井上嫩芽走向了山頂的高峰?
“呦西~井上嫩芽,真給我們大腳盆雞國爭氣!”
“不愧是我們腳盆雞國的女人,夠狠!夠決絕!”
“他們懂個屁,最毒婦人心,是對我們的夸贊!”
與此同時,腳盆雞國的觀賽席上,腳盆雞國的國民看著這一幕,一個個禁不住站起來歡呼。
“斯巴拉西...”
“崔斯先生,看來,不用你出手了,我們就能斷了秦朗的鬼蜮連勝了!”
日照大丸的臉色難得的由陰轉晴。
正洋洋得意之時,抱著克蘇魯之書的崔斯聲音一冷。
“不對...”
“秦朗的鬼蜮...應該不會這么簡單...”
“你說什么,明明都要走過血月山了!”
“生路也是對的...”
“不...不...總感覺忽略了什么...那個黑霧遮面的女人,或許...”
低垂著臉,崔斯默默看向了龍國備戰席上。當看到龍衍那一臉輕松的表情,他緊了緊手中的克蘇魯之書,像是做出了什么決定,長噓了一口氣。
“還是...”
“要決生死了嗎?”
“......”
“井上嫩芽!井上嫩芽!!!”
現場的腳盆雞國觀眾,還在高呼著井上嫩芽的名字。
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