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憑借那種東西滑動,即使是在完好的階梯之上,也會在一秒以后就摔得頭破血流。
    但這些綠皮怪物,就是做到了。
    這也是因為那種綠光?
    思考之余嗎,他甚至沒有注意到最為弱小的那一種生物,鼻涕精們已經回頭看向了他。
    陰險而癡傻的笑容浮現在了這些矮小的生物的臉上。
    幾個蘑菇被向著納加什得方向丟了出去,這些東西慢慢悠悠,盡管納加什已經注意到了,卻沒有在意。摲
    正當他準備用火焰燒死那些準備用木板滑滑梯的鼻涕精時,一陣猛烈的爆炸突然席卷了室內。
    在爆炸發生前一秒,死靈法師注意到了那些原本沒有存在于這里的蘑菇。
    綠色的火焰被猛烈的轉化為了棕黃色,不知名的臭氣混合著異種的火焰,將高溫傳遞到了納加什的身上。
    盡管這并不能對強化過的黑骨造成多少傷害,但確實讓這位死靈法師感受到了羞辱。
    燃石,或者說,次元石的光輝在他的手中閃爍,僅僅是數秒,納加什便抵達了大廳之上更高處的天臺。
    下方正在試圖從要塞之中撤退的綠色浪潮已經陷入了混亂。
    即使是有鍛造區的綠黑色煙霧遮擋,下方綠皮的混亂陣線也相當明顯。摲
    抬起手來,碧綠的火焰蔓延出去,將原本漆黑的要塞,用綠光照亮。
    綠色的火球在納加什的控制下,不斷地向下砸去,在擊中的地方,化作十數米不等的死亡禁區。
    骯臟的綠色,不斷地在被純凈的綠火所取代。
    很快,納加什便在丑陋的野獸之中,找到了他的目標。
    那頭傷到了他的大獠牙野獸。
    碧綠的火焰劃破夜空,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那頭野獸敏銳地察覺到了針對他地攻擊,火球僅僅只是擊打在阿莫的身旁,并沒有將他殺死。…但在阿莫的身側,致命的威脅已經到來。摲
    “你就是個弱雞!我才能做老大!”
    大只佬的體型已經與阿莫的身體差不多大小,也許是在此前的戰斗中得到了成長。
    “小子,我要砍了你的腦袋!”
    “我叫斯普克!”
    那獸人張開大嘴露出了自己龐大的獠牙,便要上來咬掉阿莫的臉。
    這么狹窄的地方,不管是阿莫手里的戰斧,還是斯普克手里的棒槌都不怎么好使了,至少對于綠皮來說是這樣。
    兩綠皮用純粹的拳頭扭打在了一起,從下方的建筑打到城墻的階梯上,最后甚至直接在要塞的城墻上掐了起來。摲
    見到這樣的場景,納加什反倒是坐了下來,欣賞起了野獸之間愚蠢的爭斗。
    盡管這種野獸有特殊之處,甚至可以傷到他,但是也僅僅是野獸罷了。
    戰斗持續了數十分鐘,天上的碧綠火焰也已經完全散去。
    斯普克的臉上滿是傷痕,血液將那綠色的皮膚染紅了,他的肚子上插著阿莫從城墻搞來的長矛矛頭,這里的血液已經凝固成了黑色。
    體力在不斷流失,盡管腦子并不能想清楚太多的事情,斯普克清楚的知道,如果接下來幾分鐘之內,他還不能勝過眼前的warboss死的就該是他了。
    區區一個戰場上要逃跑的弱雞,怎么能當老大呢,我才該是老大!
    想到這兒,斯普克發了狠,抓起地上的盾牌,朝著阿莫的方向狠狠丟了過去。摲
    在對方還在躲避的間隙,低伏著身子的斯普克已經撲到了阿莫的身前。
    粗壯的綠色手臂環抱住了獸人老大,帶著他向后方退去,那里正是墻垛的所在。
    他要把這位前老大,摔到懸崖下面去。
    同樣能將地面踩裂的力道,并不能被阿莫所抵擋,當他所意識到的時候,身體已經幾乎懸在了空中,而他的身下便是陡峭的山崖。
    剛才不該去接那個盾牌,阿莫后悔之余,抓住想要將他推下懸崖的罪魁禍首。
    僅僅是在空中一踢,一拉,那綠皮便隨著他的落下,一通落向了懸崖。
    “真是最好看的喜劇。”摲
    納加什眼中的火焰飄動著,兩個野獸自己把自己弄死了,真是最有意思的結局。
    接下來,就是那些該死的老鼠。
    只是,他的身體仍然處于崩潰的邊緣,既然這一次可以打進那個所謂的堡壘,下一次也可以。
    收回了三個主要礦場,已經可以保證燃石的供應了。
    數個小時之后,納加什扎爾的鍛造區之中。
    黑石建筑里堆滿了一種粉色的箱子。
    這是在那個老鼠的工廠邊上搜查到的怪異箱子里的東西——沒人比他更了解黑魔法生物,僅僅是默念的咒文,那黑色的植物便吐出了內部的粉色箱子與粉色能量。摲
    混沌的氣息,對他這樣的死人沒有作用,對于靈魂之中被下了禁制的奴仆更是如此。
    而這些箱子里面的東西,帶給了他十足的驚喜。
    各式稀有的金屬錠,就像是根本不珍貴一般堆放在了這些箱子里。
    通過標記的比對,不難發現,這些東西,原本屬于那頭白色的老鼠。
    “老鼠,你爛掉以后,可以不用成為最低等的奴隸了。”
    納加什來到埃斯基被關押的懸吊鐵籠邊上心情大好的宣布道——在發掘疫病之中的生命氣息后,他便禁止了這頭老鼠與大地的接觸。
    看著眼前這團爛肉似乎沒有什么表情,死靈法師看似隨意地拿出一塊白色的金屬道。摲
    “這種金屬是什么?”
    終于,這頭老鼠變得激動了起來。
    “葛林姆尼爾?!該死,他們居然漏了這部分沒拿走?!”
    “不,不對,我親眼看到它們被裝上車的,而且沒有……”
    沒有這么多,看著納加什,埃斯基不再語。
    這種突然多出來的東西,多半是有問題的,如果能坑到納加什,就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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