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柴怪人被襲擾到受不了以后,一定會尋求決戰,我們必須拿回這里的堡壘,構筑工事。”
    “如果你沒有什么事情,也進去幫一下伊圖爾斯。”
    伊克利特抓住了眼前肥大鼠輩領主的圓耳朵道,低頭卻看到了對方那球狀的肚皮。
    “我看你也排不上什么用場,到前面去幫突擊部隊打開通道!”
    說著,伊克利特便向后退去。
    穿過那已經被突破為三角狀即將擊穿的陣線,伊克利特終于在發著熒光的戰旗下找到了自己ide傳令兵。
    跟隨在后方剛剛趕到的傳令兵正與已經僅剩的親衛隊呆在一起,盡可能地低伏自己的身體,防止被任何可能造成威脅的東西發現。
    “傳令兵!分頭傳遞給幾大氏族的首領,如果骨頭架子和下賤的人類玩意兒收縮兵力,就集中兵力猛攻納加什扎爾要塞!”
    突然出現的尖銳命令聲,將傳令兵們嚇了個哆嗦,濃郁的鼠尿味立刻在潮濕的空氣中蔓延開來。
    “交給我的斥候,他們會更快一些。”
    隨著一陣貓頭鷹的叫聲,黑袍的身影悄無聲息地出現在伊克利特的身側,幾乎讓伊克利特抽出自己的腰刀。
    好在這幾十年,他已經勉強對于這個聲音免疫了。
    “埃希里加!不是叫你在地面上?”
    對伊克利特的問題,倒戈之主聳了聳肩膀,眼睛里露出一抹憤懣之色。
    “摩斯氏族的參謀們以及傳令兵接管了我的工作。”
    不滿的神色僅僅是持續了一瞬,黑毛黑眼的鼠輩便換成了一副笑臉。
    “我還我分了二十顆次元石炸彈給地面的刺客,必要的時候,我的刺客會炸開城墻,供我們的部隊進入納加什扎爾的內部。”
    撓了撓腦袋,伊克利特的神色慢慢舒散,道。…“也行。你再傳個消息給埃斯基,地面上沒有火柴怪人存在,讓他的部隊去協助攻陷納加什扎爾!”
    又是一陣貓頭鷹的叫聲后,倒戈之主才轉過身來,對伊克利特道。
    “最后的問題在我們這兒。”
    倒戈之主的語氣越發的尖銳,倒像是他平時喝了酒時的狀態一樣。
    “我們打不過火柴怪人,他的一道咒語,就可以殺死我們,我們只能依靠灰先知給予的護符避免一次對方的魔法傷害。”
    “至于說依靠暴風鼠圍殺,上一次的教訓還不夠?如果只有我們帶著親衛隊試著圍殺那該死的火柴怪人,我們的下場得比維爾斯基還要慘。”
    “按照維爾斯基的情況來看,我估摸著得三個以上的灰衣領主,再加上先知議會的首席同時出手,才能擊敗火柴怪人。”
    總結完畢以后,黑袍下的黑色鼠眼與紅色的鼠眼對視著,認真道。
    “所以我想要知道,堡壘又有什么用?它能抵擋幾發火柴怪人的法術?我建議我們還是趕緊撤。”
    “我當然知道這座堡壘撐不了多久。”
    伊克利特說著,擺擺手,領著倒戈之主將十幾個尚且在負隅頑抗的食尸鬼解體,穿到地堡的正門前。
    通過那座已經被尸體壓滿的大門,拍拍滿身臟污的伊圖爾斯的肩膀,示意他下去休息,然后,兩位老領主進入了堡壘的內部大廳。
    一條巨大的走廊一般的地道出現在了兩鼠的視線中。
    “這個堡壘最特別的地方在于這里,你還沒到這邊來過。”
    指著那些木質結構的圓柱,伊克利特眼睛發亮到。
    “還記得這里曾經被我們燒塌嗎?這些重新建立的承重結構,大部分都在堡壘內部,而且很輕松將可以通過機關將燃燒物聯通。”
    “堡壘四周的支撐柱都會被我們澆上油料,只要火柴怪人來,就用這座山把他埋了!”
    “奎克沃爾在戰前跟我說過,一次傳送最多五百米,哪怕是火柴怪人,周圍沒有安全的落腳點,他也得死!”
    伊克利特的語氣越發亢奮。
    “不用騙我,你知道,這個計劃是個賭博。”
    倒戈之主敏銳地察覺到了,伊克利特自信的目光下,帶著一抹恐懼的神色。
    “當然是賭博。但礦場是火柴怪人必救之地,所以,也值得我這樣冒險。”
    伊克利特說著,突然輕松地笑道。
    “這些都是我們的猜測,埃斯基不是說,火柴怪人只是有可能出現嗎?說不定他現在還和維爾斯基一樣,躺在床上半死不活的呢。”
    “伊克利特!”
    正詛咒著納加什最好傷重不治,這樣他們也可以輕松一些。
    外面年輕暴風鼠的聲音將倒戈之主與伊克利特拉回到了現在的環境之中。
    “我在外面看到了惡疫氏族的戰旗,是不是確認一下?”
    堡壘內部的兩鼠站在一大堆的遺骸以及毛絨絨的食尸鬼尸體上,互相震驚地望了一眼,伊克利特搶先道道。
    “惡疫氏族已經打到這里來了?怎么會,按照我的計算,他們至少還得要一個小時才能過來!”
    “除非我們見到煙花的時候,希里克一路上就沒遇到多少主力,可這說不通?這邊的防線,的確因為惡疫氏族而松懈了。”
    倒戈之主也是一臉的不解。
    帶著滿肚子的疑惑,惡疫氏族的領主一抵達,他們便異口同聲地問到。
    “希里克?什么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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